时历385年,东方天边红霞满天,无数人亲眼见证。
同日,震撼消息传来。
原三皇子武心云篡逆,强行施展上古禁忌阵法,但凡居住在帝都皇城里的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幼官职大小,皆尽数被阵法献祭华为血水。
整个皇城化成一座深红血坑,坑内尽是赤红如血一般的粘稠液体,而三皇子本人蹲在血坑中心,吸收着由十万人炼化而成的血之精粹。
随后,临天之上的至高帝主降临,叱问武心云罪责,武心云他面不改色,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却只说了一句便让帝主他龙颜大怒……
……
“什么话?”台下一众听客赶忙催促。
只见那说书人,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缕了一下他那白花花的胡子,然后又咳嗽了几声,拿起扇子扇了扇,在所有人那干瞪眼的神情中就是不说话。
却在这时,边上坐着的一名粗壮的大汉,非常审时度的扔了一小块银子过去。
那说书人拿起来在手心里颠了颠,然后干笑着道了声谢后才继续讲讲道“只听那武心云面对自己暴怒的父亲,却是面不改色,他先清了清嗓门,然后才幽幽的说道……”
“什么清清嗓门,那边上可是站着帝主大人问罪呢,他三皇子有那个时间清嗓子么?”
“就是就是!”
“还幽幽的说道,他又不是女人家,这是大场面,不是当面即喝也就算了,你糊弄谁呢!”台下一众听客吐槽起哄,打断了他想继续说下去的声调,不过那说书人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站起身来就骂起了台下的听众。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是我讲还是你们讲啊?”
“你们这帮穷蛋给钱了吗?啊?”
“我是说给这位给了钱的大人听的,不是给你们这帮穷光蛋听的,真是,哼。”说着便一拱手,指向刚才给钱的那味,然后说完又猛的一甩衣袖,像一个不得志的儒生一般。
其实他讲的这件事根本不能算是什么辛秘,也不能算是什么秘密,或者说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只不过能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讲的如此之精彩,这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至少他能在这个茶馆内摆下这个摊,那就必然是有点口才和实力的。
“行了,行了!”先前哪位给钱的大汉催促道。“赶紧继续说,大爷我花钱不是看你们这帮子打架的。”
听见金主撒话了,那说书人也顿时不在和这帮无赖汉扯皮,而是在酒馆听客们的鄙视中整了一下衣襟,像是刚才和他们打了一架一样,才坐下了位子,继续讲解。
“却见那武心云面对着自己以残暴之名远扬的父亲面不改色!他清清嗓子说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噗!”
刚说完,台下远方角落处便听见一声喷水声。
说书人颇为不满的看向那个方向,一个白袍黑发的青年人,哼,又是一穷包子,桌上只有一杯茶,连个吃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