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魔性,不可否认,凡是掌心掠过的地方,都被熨烫得服服帖帖的,该死的舒服。
这般惹火和亲昵,连简言都不曾有过。
甚至,他轻佻的用指尖拨弄她胸前的顶尖儿,感受着从软到硬的有趣变化。
梁小濡都快羞愤死了,他却和她鼻子对鼻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男性特有的气息扑在她面前,霸道、专制。
她红着脸抓住他的手:“住手!你放开我!”
“我就不放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大手故意坏坏的紧了紧,指缝一夹那硬硬的小点,梁小濡被挤的生疼,连连抽气。
“住手!梁以沫梁以沫!求你!”
情急之下,她索性勾着他的头,软软的抱着他娇喘。
她示软了,梁以沫才发了点善心,收了手放开她,眼里似笑非笑。
“梁小濡,老实告诉我,简言有没有碰过你,嗯?”
梁小濡扯了扯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气儿,脸比大红布还红,气呼呼的别过头去不理他。
“不说是吧?”
作势又要欺身过来吻她,她吓得一哆嗦,冷冷的哼哼:“没有!没有!”
“那他都碰你哪儿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指尖从她的唇瓣留恋到了胸口,还要缓缓下滑。
“哪里都没有!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流氓吗?”
梁小濡裹着被子挺尸,坚持不让他得手。
“很好。”
梁以沫似乎心情很愉悦,不再逗她,端着水杯悠闲的喝了一口。
梁小濡咬牙,觉着自己的私生活全都被他侵占了,这样下去她的人生迟早被毁光了!
“梁总,有些话我们应该说说清楚!根据约定,我只要和简言分手就算守约!您射伤我在前,把简言派到国外在后,所有的行动无非都是在告诫我要好好听话履行承诺!现在我受到教训了!也懂了,也一定会做到,再也不敢和简言有任何牵扯!”
“但是。。。我和简言分手,并不代表着接下去就一定要和您纠缠是不是?您说了我配不上简言,正因为我配不上简言您才执意要分开我们两人,您看我连简言都配不上,又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您呢?所以。。。请您以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她说得义愤填膺,不忘了挥了挥手粉嫩拳头加强力度,偶尔牵动左肩的伤口,疼的直冒汗。
梁以沫眼底波澜不兴,对她的话没太多反应,语音依旧凉凉。
“梁小姐。”
每当梁小濡叫他梁总,他便会回以梁小姐三个字,拉开彼此的距离。
梁小濡把被子拉到头上,闷闷的听他说话。
甚至她觉得自己藏在被子里也不够安全,那人一定是有透视眼的,不然她怎么全身都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