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独自去了雍和宫,而雍和宫中的活佛却再一次等在了昭泰门内。
“大师是在专程等我?还是每一个进入雍和宫的人都有机会见到这样一位大师?”
赵云澜的家庭让她从小就不相信什么装神弄鬼的把戏,而且在北京这种大城市里什么样的人没有?假和尚假道士还有那些以基督教为名义搞邪教的三不五时就能看到一帮。
我刚来你就出现,而且还说专程等我,这让我怎么信?除非你有肖卫国的大哥大电话,可即使是肖卫国应该也不知道我会来雍和宫吧。
面对赵云澜似笑非笑的表情,活佛合十笑道:
“却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贫僧,贫僧只是在钟楼上看到了施主的车而已。”
与肖卫国一样,她以前同样没进来过雍和宫,就像是每个人所在城市的地标性建筑一样,每个当地人都见过它,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熟悉它,所以可能总会在附近经过,但却只有很少当地人真正走进那个地标性建筑的内部真正了解它。
赵云澜微笑点头,她算是认可了活佛的话,在钟楼里看到自己的车,这个还真有可能。
“有人说雍和宫内有个活佛会法术神通,那个活佛说的是你吗?”
“如果肖施主没去过其他世界的雍和宫的话,那他说的应该就是小可了。”
“哈哈,其他世界?其他世界也有雍和宫吗?活佛你说话真有意思。”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世间万物本不能独立存在,沙砾如此,世界亦是如此,肉眼观每一粒沙看似迥异,可将它们放大万万倍后却又可看作完全相同。”
“万万倍?万万倍后是不是就是原子态?大师你真有意思,你是在跟我普及初级物理知识吗?”
活佛摇头道:“贫僧无意与施主探讨新学,贫僧只是想告诉施主,你我看不到的其他世界并不是不存在,有的人是可以在某种特殊情况时看到不同的世界的。”
“你也看不到?”
“贫僧亦看不到。”
“你是说肖卫国能看到?为什么?”
“肖施主乃天人转世。”
“天人?天命之人?”
“贫僧亦看不清楚他的本面貌。”
“本面貌?难道他还会现原形不成?你越说越夸张了,如果真有这种事的话,你怎么敢对我说出来。”
活佛笑而不语,此时两人正好走到钟楼下,而赵云澜所在的位置恰巧跟肖卫国那天站立的位置所重合。
“在钟楼上未必能看到我的车,你一定还有别的渠道知道我来这里,就当是你有神通吧,那你能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吗?”
“姻缘。”
“奥?那大师对我的姻缘怎么看?”
“求之即得,求之难得,求之不可得。”
“我没明白。”
“有些事情最讲机缘,错过了便是错过了,磁本一体自分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