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张床,楚轻狂躺在之前治屁股的那个位置上,“我哪知道他那么厉害啊,要是早知道,我拿了东西还不得跑的远远的,哪里还会大摇大摆的待在交阳城内大摇大摆的。”
怎么也得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杜成山知道他的德行,也懒得再说,开口便换了个话题,他的笑容带着些古怪:“你知道你那天被人打了的消息如今已经满城都是了吗?恐怕再过不久,整个江湖都要知道了。”
楚轻狂摆摆手:“这有什么,我陷入危机,打不过人的时候又不止一次两次,还不是照样脱险,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是没什么好稀奇的。”杜成山道:“但盗圣为爱甘愿献上屁股,却惨遭人拒,因爱生恨盗取江湖第一美人嫁衣,被昔日恋人毒打,这些你觉得稀不稀奇?”
说完杜成山便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你说什么?”楚轻狂脸隐隐有些发绿。
杜成山起身把桌上放着的交阳娱报拿过来给他,“看看吧,今天刚出炉的报道,那内容说的有理有据的,还配了图片在上面,怎么样,图片上你的表情是不是相当生动和谐?”
一副惨遭负心汉、伤心欲绝的模样。
不止于此,报纸上除了描写了他和顾行止的爱恨情仇外,还开了小短篇以他两为主角,创了一篇新的故事。而且还是连载的,看样子到真正写完还有一段时间。
合情合理,他是那个在下面的。
想他楚轻狂,轻狂一世,如今却落得这般模样。
……
这边,顾行止去看了眼城门之后,也发现了什么不对之处,这些士兵怎么眼神怪怪的?还偷偷的交头接耳说着些什么?
顾行止面色一冷:“守城门就好好守,交头接耳的做什么?”平日里只要不过分他是懒得管,但现在这表现也太频繁了吧。
难不成打败了楚轻狂的影响力就那么大吗?
结合他这几天不断得到的充足灵气,顾行止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林园所说的,传说中的蹭热度吧。
打了一个楚轻狂,他的名气就蹭蹭蹭的往上涨了?
打败了楚轻狂的影响力自然没这么大,大的是《交阳早报》以及《交阳娱报》夸张杜撰的关于他和楚轻狂的爱恨纠葛,在那里面,他们的爱是多么的轰轰烈烈、如泣如诉。
若是要林园来形容,那就是早期的渣攻贱受套路。
渣攻虐我千百遍,我待渣攻如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