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七深深的叹了口气,“差不多了吧。”南楠下了树,径直走向小屋……
第二日一大早,都已经日上三竿了,皇宫里面再三催促夜潇寒进宫,皇室子嗣婚后第一天是要验喜帕的。
偏偏阮珞与夜潇寒都无视这道程序。
白白让宫里准备看笑话的人等了一上午!
夜潇寒执笔写着书信,听了下人的禀告有些惊讶“她还在睡?”
“对!”
不对劲儿啊,像安葵那样自小用宫规教养的姑娘怎么会出这种纰漏?
夜潇寒心中忽然萌生了一种念头,顿时觉得有意思了。
“走,去看看!”
阮珞的喜服未脱,铺了满床,就那么大刺刺的躺在那里。凤冠还在头上,金银珠玉的饰品也撒了满床。
桌上盘子里的糕点都被吃了,就剩下已经咬了一口的糯米凉糕还握在阮珞手中。
夜潇寒一眼便看出了不对劲儿。眸色一沉,他大步上前推了推阮珞,果然毫无动静。
白皙的指节搭上了她的手腕,夜潇寒手指猛地一颤!居然没有心跳?没有脉搏?
夜潇寒不得不以为是自己把错了脉,收回了手看了许久才再度把脉,这次他找到了脉象,先是很虚弱,然后慢慢的恢复,恢复……
这种脉象太奇怪了,刚刚明明已经没救了。
夜潇寒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阮珞。
“宣太医,另外通知太后,王妃身子不适,改天在去!”
“是!”
夜潇寒的目光再次看向她手中的咬了一口的糯米凉糕。
安葵冷笑“所以这就是您的理由吗?”
杜高冷着个脸,命令强硬“你必须给我呆在这里老老实实的,不准出门半步”
“你为什么要找别人去嫁,你女儿死了吗?”安葵大吼,眼睛里面嵌着一条条血丝,疲惫不堪。
“葵儿!”杜高大声喝道,随即又压低了声音“你相信爹爹,做离王的女人,她绝对活不过半月!”
安葵瞬间安静了下来,痴痴的笑,“我连这半月都不配!”
杜高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禁老泪纵横,一阵心酸“葵儿,爹爹绝不会害你的。”
“殿下,此糕并无不妥,人也无碍!”太医稳重道,说话也有几分自信。
夜潇寒又命府中每个糕点师傅都做了几份糯米凉糕来,摆放在桌子上。
糯米凉糕出处不同,但从形状,色泽,味道上来讲,差异是不大的。
与阮珞咬了一口的那块比。颜色味道以及黏度更是没有较大差异。
夜潇寒不语,只是命人把两种糕点摆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