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盛宴?”苏含笑睁开一只眸子瞅着她,那是什么鬼,听起来挺不好的。
“帝皇八十岁生日,举国欢庆,持续十天,所有王公贵族商贾大亨都要去参加,包括你我这样的年轻一辈都要去露面。”陆离罕见的说了一大串文字,“到时候鱼龙混杂,我不可能随时在你身边,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卧槽听着怎么这么蛋疼,卡其嘛,不要离开我,苏含笑觉得菊花一紧,全身都紧绷起来了,深深的危机感。
一转身,安静的趴着,略带稚嫩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从枕头里传出来,“那还等什么,来吧!随便摸,不要钱!”
陆离一愣,看她已经趴好才把药膏打开,“恩,我开始了,有点疼,忍着点。”
“好。”苏含笑应了一声,心里有点打鼓,是有多疼。
然而等了好久也没感觉到任何动静,“怎么开没开始?”
没人理她,用手撑着柔软的床垫,苏含笑把头发甩开,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人呢?”
“啊!我……”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差点都没绷住,“轻点,轻点,你这是谋杀啊……”
真的好痛。
“肌肉拉伤得有点严重。”陆离嘴角抽搐了两下,明明今天训练力度很小啊,看来以后得监督她多锻炼了,可惜了这柔软的身体。
苏含笑只觉得背幽幽的发凉……
虽然疼,但忍过一段时间后又舒服得不得了,哼唧几声,苏含笑的脸在枕头上蹭了几下,加上陆离熟练的技巧,全身血液快速流动,没过多久,眼皮就沉重起来,仿佛被胶水粘住了。
苏含笑觉得就这样睡过去不好,有种贞洁不保的错觉,但最终没能抵住强大的睡意,不到一分钟就睡死过去,趴在床上,头发凌乱,活像一只被主人抚摸过度的喵星人。
身子随着浅浅的呼吸一上一下,陆离做完一整套按摩动作,拿帕子把苏含笑身上的药膏搽拭干净才把她翻身,盖好被子。
看着她娴静的睡颜与□□在外面性感的锁骨,陆离有些呆愣。
过了许久,才站起身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洒在姣好的躯体上,晶莹的水珠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陆离一把扯过浴巾,将身子围住,顺手拿了块帕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修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水珠,看着镜子里褪去了杀意与凌厉的面孔,陆离微勾了一下嘴角。
这样的生活,挺幸福的。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她绝对不会将就自己,皇室的人,如果真的要步步紧逼,那就只有同归于尽了。
这一次,是鸿门宴。
只是,以前只有她,如今,还有她。
皇城里,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站在窗前,一袭白色睡袍,后面还站着一位谦卑的黑衣侍者。
“你说,陆离这些日子一直在苏炳锐那里?”黄昂泽看着窗外仿佛巨兽大口的夜景,凉爽的风让他感到了一丝冷意,裹紧了身上的睡衣,“此事当真?”
“是的,三皇子殿下,千真万确。”谢洋恭敬的回道,他原本只是三皇子黄昂泽的一名手下,但是,经过这些年的努力表现与打拼,现在他升职了,成了三皇子殿下的得力助手,也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多人都想努力的巴结他,让他在三皇子耳边说说情,此刻,他真正的感受到了权利的诱惑。
“哦?”黄昂泽有一丝意外,“苏含笑不是被她那什么宠物给咬了吗?怎么,那两家还能和平相处?我怎么觉得是陆霸天那老狐狸故意把自家女儿送去当人质的?”
“苏含笑确实是被咬了,虽然曾一度传闻她会死掉,但最终还是醒了过来。”谢洋恭敬的说道,“所以,至于陆离为什么还没走,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听说之前苏含笑被神秘杀手刺杀了。”
“刺杀。”微微勾了勾嘴角,黄昂泽无奈的笑了笑,“不用说,又是我二哥搞出来的,多半是想嫁祸于我吧。”
“为什么?这和二皇子殿下有何联系?”谢洋不解的问道。
“陆离拒婚,却呆在苏含笑那里,只要苏含笑死了,外人就会认为是我恼羞成怒干的,可惜啊可惜,她没死……”
“那……”谢洋眼珠子一转,“既然陆离不愿意,那就把目标放在苏含笑身上好了。”
“你是说?”黄昂泽转过身,眼神透露着一股犀利,与他整个温文儒雅的气质相悖。
“苏炳锐是星际著名的种植大亨,只要您娶了他唯一的女儿,还怕不能吞并他偌大的家产吗?到时候,对付二皇子还不是绰绰有余。”谢洋露出一抹阴笑,“二皇子不就是怕你势力大了威胁他的皇位继承么?陆离您和二皇子都不可能得到,那就只有苏含笑了。”
“可是,她……”黄昂泽有丝不愿意,“她只是个花瓶。”
“她是花瓶,但她所在的苏家,可是唯一能和陆家并列对抗皇室压力的家族!”谢洋循循善诱,“只要得到她,您登上皇位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