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二十六仅剩两天,古原再一次召开了会议。
楚白大步走入殿内,文官武将无不对其称善。作为古原唯一的义子,冠军侯的心腹爱将,楚白的未来几乎一片光明尽是坦途,众人哪怕不愿讨好他,也不能得罪他,这时候如果连声招呼都不打,万一被记恨日后可就麻烦了。
而且楚白此人是冠军侯提拔于草莽之中,见识浅薄,恐怕人心性重之,不得不防。
“楚将军。”
楚白扭头望去,“荆轲先生,别来无恙?”
“最近甚是劳累,申侍中一死,万般要事压身,”荆轲摇头叹息,视线瞄到楚白身后,“司马先生也来了。”
刚走进大殿的司马钟眯起眼睛,“在稷下三策面前,先生一次在下不敢认之。”
“司马先生为丞相献上神奇技术,并且出钱出力出智,制定了‘五年计划’,在凉州为丞相打下坚实的基础,”荆轲笑道,“司马先生乃世间大才,荆某何德何能……”
忽然一阵脚步声起,众人望去,齐声道:“恭迎丞相。”
年近天命、神色沉稳的古原大步走过,威风凛凛的古烈紧随其后,他们脸容是如此相似,然而后者却比前者年轻许多。
他们一个代表暮色,一个代表旭日,然而他们将掌控未来。
殿堂里气氛为之一肃。古原坐在上面,没有话,而是古烈代为发言:“后日便是封神大典,此次召见为查缺补漏,何人有所建议,不妨直。”
古烈顿了顿,“申侍中身死,吾等皆悲矣,也已经彻查刺客行踪,但封神一事不能因为一人生死而终止,望各位专于职务。”
“丞相,”一武将站了出来,“昨日我在封神台下捉获七名犯人,他们有的意图破坏封神台,有的想钻进封神台里,臣下请丞相批准加大封神台的守备力量。”
见古原头,古烈便道,“准了,等下持我令牌,领一队军士。”
“谢丞相,谢冠军侯。”
¥9¥9¥9¥9,紧接着又有一个文臣站了出,“丞相,今日商贾们……”
“丞相,关于皇宫那位的礼仪……”
“丞相……”
古烈一一帮父亲解答了他们的问题,善于政事的他,一改冲锋陷阵的锋芒,整个人露出书生般儒雅的气质,令百官震惊不已。
司马钟站了出来,“如今卫尉一职空缺,皇宫守卫并无统帅者,应当任选贤能担此一职。”
卫尉负责皇宫的宫禁,职位为三品,但手下能统帅上千士兵,而司马钟恰恰缺了这么一个名义。然而古烈却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容后再议。”
“侯爷,”荆轲拱手道,“我有一事禀报。”
古烈眯起眼睛,“。”
“有人意图在二十六日当天,刺杀丞相于封神台上!”
荆轲此言一处,石破天惊!
“何人如此大胆!?”“还不快发兵将其拿下!”“莫非是东军当日攻城……”
荆轲手一挥,“放心,东军昨晚已经因为军粮耗尽,撤兵回河洛府,诸侯们各自回各自辖地了!”
“东军已经撤军!?”众人很是惊讶,“为何我等没有听到消息?”
“东军在姬魏幸的军师魏无忌主持下,撤离迅速寂静,白天时整装待发,晚上便迅速撤离,我也是天亮才得知此消息。”荆轲淡淡道,“要刺杀丞相之人,在奉天之内!”
“既然如此,赶紧发兵抓住他啊!”有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