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道完美才女这个称号是假的?!」他火冒三丈的发出更大声的雷霆怒吼。
惨了,他的火气真的很旺!
她手足无措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俊颜,鼻间完全充斥著他带著怒火的阳刚气味,而他浑身似乎带著火……
唉,她能承认吗?说她的完美才女的由来。
「不敢说话了?」他冷哼一声。
她抿抿唇,「我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反正眼见为凭,我就那么点工夫,信不信随你!」她懒得解释了,说那么多一定也没用的!
「你还真的很倔强,不肯承认自己的幼稚。」
「我幼稚?」
「没错,那是什么场合……」
「够了!」她也火了,不想再谈,「我故意也好,不是故意也好,总之都过去了,你要是想眼我吵一整晚,那请你自个儿慢慢说,我想睡了!」
她恼羞成怒,乾脆闭上眼睛睡觉,管他要干么,反正这一刻,她已经知道「诚实为上策」道句至理名言是错的!
古镇宇简直快气炸心肺,他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讨了一个这么倔强、不肯认错的妻子!
他身上原本交错著怒火与欲火,而今,欲火没了,怒火则是烧得更旺,他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她眉头一皱又张开了眼睛。
他冷冷的睇视她良久,这才愤然转身离去。
呿,一定又去找什么美女温存了!欧阳静鼓起腮帮子,胸口也燃起一片妒火,但念头一转,这不是很好吗?她本来就不想伺候他的。
对,很好、很好,但为什么单独睡在这张大床时,她却觉得一点都不好呢?
好冷哦。
翌日,天泛鱼肚白,欧阳静就被小谊跟丁绵绵从床上挖起来。
「绵绵、小谊?什么事?」她呵欠连连地问著。
「王妃,你该起来了,快点。」
「是啊,小姐,你快一点。」
丁绵绵跟小谊边催促她起床,边帮她洗脸,再为她穿上一件小铠甲皮衣,然後将她的长发编成了七、八条发辫、淡扫蛾眉,就将还搞不清楚的她拉出宫殿。
此刻,天还蒙蒙亮,远远的有一道金色晨曦,而广场上已经挤满不少人cháo,在人cháo右方有一道围起的栅栏,栅欐里有四、五十匹看来焦躁不安的马匹,它们不停的仰脚嘶鸣,鼻孔也不时的喷著气。
「总算出现了,王妃。」
一身劲装的杨子维走了过来,站在丁绵绵的身边,看著她,眸底浮上一抹温柔,不过,当他的视线转到昨天差点没将他耳膜震破的王妃时,那抹温柔则由一抹打趣取代,「今天还有笑话可以看吗?王妃。」
她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却看到丁绵绵跟他摇摇头。
她柳眉一皱,看看互动良好的两人,好奇的问:「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冯?」
闻言,丁绵绵的粉颊瞬间飞上两抹嫣红。她在昨晚已经成了杨子维的人了……
杨子维则笑得得意,但就是不开口。
「小姐,绵绵说她已经跟了杨少爷,也不住在祭祀殴堂了。」小谊在旁边悄声道。
她一脸恍然大悟,「难怪,可是,」她看著杨子维,挑眉问:「那你什么时候娶她?」
「娶?」杨子维一愣。他可从没想过这事。
「哇!所有的人都准备妥当了,你这个王妃还真有时间,可以在这儿闲聊。」塔莎冷冷的讥讽突地在众人的身後响起。
众人一回头,就看到她一脸冷漠的站在一群已经骑上那些躁动马匹的已婚妇人前,这可提醒了杨子维。
「对了,对了,有事晚一会儿再说,王妃,你先去挑一匹马吧。」
他指指那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被挑到剩下两匹看来就很凶猛的马儿。
「这要做什么?」她一脸不解。
「亏你还是一国之后,连咱们善摩国的传统也不懂。」塔莎冷言讥讽後,再将这种已婚妇人为丈夫祈福的传统仪式做了简略的说明。
只要在太阳完全露脸前,妇人能驯服胯下坐骑,并骑到一公里外的「福临庙」,为丈夫点上一盏光明灯,神将赐福予她的丈夫,而妇人如果是骑越难驯服的野马到福临庙,丈夫所得到福分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