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他开车回别墅,一路上,他在车里酝酿着满腔话语,像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一样紧张无措。
可是,到了别墅,他一进大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狗屋里不见小狗的踪影。
他眸色怔忡,想起之前她的离家出走心蓦一提,即刻大步走进屋子。
“何以纯……何以纯……”
屋里没有人回应,他慌忙上楼进卧室检查了她的衣服确定一件都没有少才觉心安。
他抽出手机拨打她的手机,对方却没有接听。
他缓缓下楼,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经过餐厅时,他觉得桌子上好像放着什么。
他走到餐桌,拿起被杯子压着的纸张,上面写着:“我们离婚!”四个字,斩钉截铁。
秦毅双眼一瞠,狠盯着纸张上面熟悉的字迹!
手上这纸张和平时何以纯留字条的小纸张不同,他翻过去,才发现这是一张医院的彩色b超单,图片里的子宫有个类似油桃大小的胎胚,姓名处写着‘季雪’两个字!
手中的纸张滑跌在脚边,秦毅只觉当头一棒!
长长的马路上,一个短发女人抱着怀里的小狗在炎炎夏日下不停的走着,身上白色的雪坊上衣在烈日下透出夺目的光,怀里的小狗呜呜叫着,许是被她抱热了,它不停挣扎着,可怀里的主人却没有放下它或回家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往前走。
最后,何以纯在两个分岔口停住,走了一段路,她只觉头顶很烫,眼前一阵眩晕,一时之间不知道往哪边走。
她眼神无辜得看着前方思考,像个孩子一时间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兜里的手机不停震动着,她无心理会。
一辆绿色的士从她身边停下,里面的司机问:“小姐,要坐车吗?”
何以纯看着眼前的车,她再看看眼前长长绕绕的不知前方何风景的路口,双眼困重的眨了眨,只觉一阵一阵的晕眩感愈来凶猛,额鬓又难受的刺痛起来。
她看着前方,张口说了‘我……”便觉眼前一暗,然后整个人朝前歪去。
怀里的小狗呜呜叫着,咬着她的上衣不停拉攥,焦急的呜呜叫着。
“小姐,小姐?”司机大哥吓了一跳,连忙下车想看看情况。
可何以纯身边的小狗却护主心切的以为他要对主人不利,朝他撩起尖锐的牙‘汪汪……’乱叫着,吓得司机大哥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汪汪汪……”小狗朝司机大哥撩牙乱叫,不让他靠近,不时舔舔何以纯的脸,或咬着她的衣角一直愤力摇晃着试图将她摇醒。
司机大哥比较怕狗,更怕自己一碰那小姐就会被咬,无奈之下,只好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跟对方说明目前的情况。
烈日像火,水泥马路被晒得极烫,何以纯的意识时有时无的感受着地面烫着皮肤的灼烧感,感觉自己像要被烤熟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脸上传来一阵冰凉,接着自己整个人飘浮起来,然后平稳的被安置在一个人的怀里,她能清楚的听到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对方的气息和心跳声让她莫名心安!
接着,唇上一重,透凉的液体被她咽下去顺着喉咙在体内扫荡。
脑里乱烘烘的,却能感受到一阵阵风扫拂着她的脸,轻柔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