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坐在餐厅一脸惬意的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嘴角弯弯,不时抬头瞄向客厅沙发处,低眼瞄了一下报纸上的电影广告,眉间拧成‘川’字。
诺大的屋里,一人在沙发忙着‘沾毛’,一人在餐厅有模有样的喝咖啡看报纸,气氛安静得有点违和别扭。
“你今天又和李旭在一块跑步?”秦毅终究忍不住打破安静,翻了一页报纸,不动声色的自然问道。
“是又怎么样!”何以纯此时正憋着火,口气硬绑绑的,爱应不应的。
“平常这个时候不是早跑完回来了吗?怎么今晚这么晚?”秦毅蹙眉,对她敷衍的回答极不满意,翻了一页报纸故作无谓的又问。
何以纯疑惑的冷督他一眼,微微眯眼一笑,转蓦脸一寒,泼冷水道:“我干嘛要告诉你!”
秦毅脸拉得老长,觉得自己有种热脸贴在冷屁股的挫败感,重重的翻另一页报纸:“……谁稀罕!”
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这种无法言明的烦燥让他极为反感。
十几分钟后
“行了!”何以纯将透明胶重放在秦毅面前,冷言冷语道:“说,狗在哪?”他要是还敢叽叽歪歪鸡蛋里挑骨头,她一定揍他。
秦毅的脑里刚搭成桥的思路被中断,神色阴霾地瞪着何以纯,转蓦眉眼一弯,以牙还牙的说:“我干嘛要告诉你!”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何以纯怎么可能让他走,脑子一热,伸手用力将他按回去,忍无可忍的怒道:“你给我坐下!”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老婆按回椅子?
秦毅看着气得火烧眉毛的何以纯有些怔然,反应过来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不由恼道:“何以纯,你这是什么教养!”
她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又粗鲁,不过是一条狗,居然还和他呛上了!
“我就是这种教养,说,你把狗藏哪去了?再不说我让你好看。”何以纯气得脸红扑扑的,两眉倒扬,怒煞气煞的扯开嗓门威协道。
秦毅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被她那野蛮人的驾势一摆更是来气,脸一沉,道:“我把它扔外面了!”
何以纯神色一怔,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颤抖:“……真的?”
秦毅避开她的目光,不痛不痒的道:“我早在电话就警告过你,你既然要办大事没空喂它,那我把它赶走不是更省事吗?你要几点回来就几点回……”
“啊……”不等对方说完,何以纯已经忍无可忍的失声尖叫起来,刺耳震膜。
秦毅被她突然的尖叫愣住!
何以纯目光凶狠的狠瞪着秦毅,气得呼吸喘重,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副随时准备揍人的驾势!
秦毅被她瞪得发虚,脑中闪过各种可能性。
她,不会要打他吧?
身体本能的移了移椅子,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下一秒,何以纯的反应完全出秦毅意料之外,她整个人像任性的孩子一样瘫坐在光洁冰凉的地板下乱踢着双脚,嘴一咧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呜咳……秦毅你个混蛋,你怎么会这么坏啊……我恨死你了……呜……那是我的狗,我的狗……”
圆胖的脸哭得通红,表情因为这种毫无形容的哭法而变得扭曲,两只眼睛像松闸的水龙头一样眼泪狂飚,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