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纯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对他怒吼:“秦毅你闹够没有,我没你那么多闲功夫啊!我要回家给我妈做早餐呢!”早知道他这么野蛮,她刚刚就不叫醒他了。
秦毅椅靠着墙,瞄了她手上提着的保温壶,黑着脸说出自己的意图:“我送你去。”
何以纯毫不犹豫的回绝:“不需要!”
秦毅没有再说话,等电梯门一开,他蛮横硬拉着何以纯往停车处走,何以纯恼羞成怒:“你你……放手……秦毅……”
可无论何以纯如何挣扎,秦毅依然寒着脸攥紧她的手臂不肯松手,开了车门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把她塞进副驾座。
何以纯怒了,不甘就范立马就要下车,可是对方比她更快,车门已经上锁,接着秦毅坐进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准备开车。
何以纯气急败坏的骂道:“秦毅,你你你…你这完全是非法拘禁,担心我告你哦!”
秦毅从容淡若:“把安全扣上!”
何以纯虎着脸瞪他,沉默反抗。
秦毅侧眸,看她一张白馒头似的脸一又圆黑的眸子瞪得精亮森森,几乎快暴突出来,简直是一副恨不得啃他骨头的姿态。
现在,他和她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谈一谈,怎么可能会让她下车。
而何以纯却讨厌他这种毫不尊重人的强硬态度,顿时跟他较劲着!
他从容的解开安全带,就要亲自效劳为她扣安全带,何以纯抓住机会扬手怒拍,气哼哼的。
秦毅缩回手怒瞪着她,寒声道:“赶紧扣安全带。”
何以纯虽然不服气,可也不想在这里耗太长时间,便寒着脸扣好安全带,一路上都没有给他好脸色。
秦毅专心开车,一声不吭,脸色也很难看,明明是很难得的独处机会,可是昨晚酝酿的许多话他硬是说不出口,明明曾经对季雪说那过不少情话软话,可是那些话却没有对何以纯说出口。
医院离何家不远,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何家,秦毅下车迅速关好车门,想尾随何以纯进屋,她一脸防备道:“你干嘛?”
这是什么态度,好像他是什么外人已经没有资格进她的家门一样,秦毅胸闷一堵,黑着脸咬牙:“我用一下洗手间行不行?”
何以纯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真说假,可想了想,还是让他进屋。
进了屋,何以纯洗了把手后就开始煮早餐,洗米煮稀饭,洗刀板菜刀,放好后,切蘑菇削红萝卜皮,剥玉米,动作熟练有条不絮的忙活着。
这时,秦毅从洗手间出来,在厨房门口犹豫片刻神色不自在的问里面忙活的人:“你们家,有没有新牙刷?”
何以纯动作一滞,沉吟了一会儿后手上的动作继续,背对着他说:“我不知道,你还是在外面买一支吧,这里有个小卖部,不过估计没有你要的高端品牌。”她了解秦毅,对生活用品要求挺高。
秦毅没有再什么,转身离开,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
何以纯动作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剥玉米。
等秦毅买了牙刷毛巾回来洗了把脸出来时,何以纯已经把粥煮好,刚倒进蘑菇和胡萝卜和玉米,她动作熟练的在刀板上切薄荷叶,等所有的食材在稀饭里一起被煮了十分钟后,她加了盐巴进去再将薄荷叶倒进粥里,然后拿着勺子拌了拌匀,最后拿起白瓷小汤匙勺一点尝尝味道,锅里热气袅袅,她围着围裙站在灶前尝粥的样子很贤惠乖巧,侧脸恬静,黑发似漆,窗外的光线洒落在她身上衬得祥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