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韩修竹带着一众同窗飘然离开。
广场上立刻沸腾了。
“韩修竹要摆魁首宴?!这、这岂不是在说……”
“哈哈哈哈!中了,中了!韩修竹果然是魁首!虽然我只挣几两银子,但这说明我的眼光和运气不错。”
“嘿嘿,我接下来可有好日子过了。”
许多人押了韩修竹的人也纷纷附和,人人都神采飞扬、欢欣雀跃。
众多押了其他人的百姓后悔不迭,但还有人抱有怀疑态度。
“咦?韩修竹自己给自己摆魁首宴?这不符合他的低调性格啊……”
“嗯,去年他中案首的时候,别人为他办案首宴,他都觉得太过张扬而拒绝了,今年他怎么变卦了?”
“这有什么,人的心态总会随着年龄变化的,谁能说得准?”
“就是说,也许他在院试取得了超乎自己预料的成绩,一时兴奋也说不定。”
“也许吧,我还是有点怀疑,再问几个人试试。”
这之后,又有几位有夺魁希望的黑马出现在门口,众人立刻上前询问,但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这些人都没能取得魁首。
但当有人问他们究竟谁是魁首时,这些人的眼中顿时闪过一缕崇拜之色,什么都不说,只是望着先前郡学院生员离去的方向,神色感慨万千。
所有押了韩修竹一注的人更是心花怒放。
“嘿嘿,毫无疑问,修竹兄正是魁首!”
“反正赢了一笔,就拿挣的钱去置办礼物,明天的魁首宴,我佟义参加了!”
“算我一个,这说不定是和韩门攀上关系的大好机会。”
许多人怀带着这样的骐骥,纷纷散场。
先前那位押了苏仪的钱员外面色风云变幻,忽阴忽晴。
“嘿嘿,钱老二,你的一百两我们就笑纳了啊!”
“唉,钱老二啊,你看你这运气,要戒赌的人是你才对啊。”一众老乡冷嘲热讽。
钱员外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嘴硬道:“哼!韩修竹又没有直接承认他中了魁首,等明天放榜了你们再来说这种话吧!”
“是是是,等明天我们用你的一百两摆桌酒宴,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
“哈哈哈哈……”一干农民捧腹大笑,钱员外气的直跺脚。
另外一个角落,几名押了苏仪的人聚在一起,言来语去。
“咦,怎么这么久还不见苏弥天出现?”
“会不会跟着前面那批人离开了,我们没发现?”
“不可能,苏弥天的脸谁不认得,我们看走眼,其他人难道还能看走眼?”
“我早上就见到有一人离开枢密院,看着挺像苏弥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