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忙完的张柚慌张的看了下桌子,看见刘一鸣正在读着她的小说,又稳了下来。
“怎么了?”刘一鸣听到惊呼声问道
“没有,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了。”张柚红着脸说到。
“工作的时候时间总是这样,明明很慢,但莫名其妙都不见了。”刘一鸣笑着说。
然后两人吃了一顿饭,饭后,刘一鸣几次张口,不知道怎么说。
陪着张柚看着日落,时间不多了,刘一鸣想了想怎么开口。
“你是要去做什么吗?”张柚却先开口道,“你从来不会这样的,很危险吗?”
“没有很危险,可以说很安全的,只是要出一趟远门。”刘一鸣说到。
“一定要去吗?”张柚问道。
刘一鸣轻轻点头。
张柚突然抱住了刘一鸣,“那你要安全的回来”很平静的声音。
刘一鸣有些手足无措,缓了缓,才轻轻的抱住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身躯。落日下,两人抱在一起。
良久,刘一鸣扒拉开嘟着嘴,面目通红的张柚,没有说话,轻轻吻了吻张柚的额头。
张柚碾都红了,但是很要强的轻声说到:“把头低下来,我也要。”
“好好好!”看着装着气鼓鼓模样的张柚,刘一鸣笑着把头低下。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张柚气愤道。
“没有没有……”刘一鸣赶紧说到。
张柚踮起脚,轻轻的吻了吻刘一鸣的额头,然后又把脑袋埋到刘一鸣怀里……
…………
十一月二十六日凌晨,赫茨头疼的看着报告,疟疾越发严重,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停歇的趋势,而随军携带的药物已经用掉了一半,大营里已经倒下了五百多人,土人可以不管,但是荷兰人和雇佣兵不行。
昨晚又有南华军来骚扰,除了混乱,还死了两个哨兵,一个失踪。士气越来越低落,这样下去,这次进攻只能无功而返,而一旦撤退,爪哇会变成什么样不好说,他一定会被撸掉所有职务,灰溜溜的滚回本土。
赫茨现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军队的平衡,数着日子,等着援军的到来,当然,喜闻乐见的土奸进攻不能少,不能让对面发觉。
殊不知,他的老底子都快被扒光了,由于没有太多保密意识,或者说,也掩盖不住,艾伯特将南华军想知道的情报都说了个遍。
“也就是说,荷兰人起码有三百人得了疟疾!”王洋拿着姜旺拷问的情报,惊喜道。
“保守估计也得有三百人,加上之前的伤亡,他们应该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杨涛判断道,“陆陆续续的伤亡,加上这次减员,荷兰军应该已经折损了30的人手。”
“也就是说时机成熟了?”谢辉问道。
“事不宜迟,派出通讯兵,告诉特支,我方将在正午十二点,发动总攻,让他们便宜行事。”王洋拍板道,“谢辉,你负责组织进攻,推进到五百米,迫击炮能够覆盖他们,就足够了。”
“是!”谢辉说到。
“杨涛,召集军官,开战斗会议。”王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