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胡秘书你学习啊,今后你要指导我的工作。”方果亲得知上级表彰了胡天建,心想自己将来的地位肯定在胡天健之下,要往上爬,就要巴结他。于是,说出阿谀奉承的话来。
胡天健听了这样的话,很是享受,笑说:“我们互相学习。”
“怎么是互相学习,是我向你学习。你工作这么出色,是我学习的榜样。”
“哪里哪里,我们也是在互相学习中进步的。”
胡天建不再回答这个马屁言论,说:“方文书,你还有事情吗?我想找温兰娟老师。”
“啊……温老师,”方果亲惊慌失措,木讷说,“温老师不是隔离了审查么?您找她做什么?”
“呵呵,方文书,是这样的,我们这个节目当时是温老师负责指导的,现在要重新排练,肯定是要找她的。”
周全信还没有来,方果亲心急如焚,情急之下,站起来笑说:“那好,胡秘书,我去叫,你在这里等。”
再说周全信来到温兰娟的房间里,推开房门,看见温兰娟站在房门的后面,劈头就问:“温兰娟,材料写好了没有?拿我,方文书要走了。”
胡天健来的时候在外面说话,温兰娟正在写交代材料,但是,因为是胡天建的声音,所以温兰娟特别敏感,就躲避在们后面听。
谁知道胡天健说了两句话就进了周全信的办公室,并且后面的几句话根本就听不见。
正当自己怀疑胡天健是否来了没有,周全信进来了。
胡天健来,就是希望来了,温兰娟心里一热,想拖延时间:“呵呵,校长,还没呢,还有一点没有写起来。能等等么?”
“不能等了。”胡天建就在外面,周全信怎么让温兰娟再等。温兰娟这几天被隔离审查,胡天健心痛,现在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肯定是自己有什么好事情。这次温兰娟隔离几天,胡天健心中肯定是很难过的,今天来,马上就会提出要见温兰娟。一旦温兰娟得知胡天健并没有被隔离审查,于是马上改变立场,那自己与方果亲的努力就功亏一篑。
温兰娟还在犹豫,周全信张眼一望,看见桌子上有一张写满字的纸张。这个,想必就是温兰娟的隔离交代材料了,赶紧走去拿。
温兰娟也发现了周全信的意图,也是快步走向前,准备把材料拿在手里。
可是,还没有等温兰娟走近,周全信已经把材料拿在手中。
温兰娟伸手指着材料,急切地说:“校长,这个不是材料。”
周全信从温兰娟的神色上已经看出她的变化,警惕性提高,生怕温兰娟来抢夺材料,举起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向党和政府交代问题。”下面,有温兰娟的签名,甚至还有温兰娟的手印。
哼,这不是交代材料有是什么?
“好了,”周全信一边举双手折叠材料,一边说,“温老师,你在房间里等,我出去一下。”
一出来,就见到方果亲也从办公室里出来。
两人赶紧走近,周全信连忙小声说:“方文书,材料被我拿来了。”
“嗯,藏起来,什么也不要说。如果胡天健问起来,你就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情。”
“嗯,好,我知道的。”周全信坚定地点头。
周全信返回办公室,方果亲走进温兰娟的房间。
温兰娟见到周全信的表现,已经猜出胡天健真的已经来了。现在自己揭发检举胡天健的材料被周全信拿去了,肯定是要拿给的丁书记看的,最终就会落到胡天建的手中。胡天健一旦发现自己出卖了他,将如何是好?
方果亲一进门,温兰娟趴在桌子上哭泣。
见到温兰娟如此失魂落魄,方果亲笑说:“温老师,怎么了?”
温兰娟抬起头,布满泪水的脸上只有丝丝头发掩盖下的不尽忧伤。
“方文书,你救救我吧。”温兰娟发出绝望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