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航?”她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你怎么会在溪溪的房间里?你们……你们……”
像联想到了什么,她眼睛一眨,便湿了眼眶,身体都摇摇欲坠。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江航爱怜地将童雨薇抱在怀里,低声跟她解释着什么,犹如耳鬓厮磨一般,童雨薇将信将疑地看向童溪:“溪溪,你们真的只是叙旧么?”
童溪面无表情,头发还略带凌乱:“童雨薇,管好你的男人,别让他像条发情的野狗。”
江航闻言额头青筋暴跳。
童雨薇也攥紧了拳头。
“溪溪,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阿航是你姐夫啊。”
“别演戏了,我看着倒胃口。”童溪提着拉杆箱,一边往楼下走,嘴里突然爆出一句:“哦,对了,江少爷,你别总让我姐姐替你流产,对身体很不好的。”
童雨薇以前也装乖乖女,但实际上私下玩得很开放。
在没认识江航之前,就已经堕过一次胎。
这件事虽然被藏得很严,就连童文正都不知道,但童雨薇经常指使她跑腿,她曾经意外看到她身下出血,所以多半能猜到一点。
“流产?”江航低头望着童雨薇:“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不不不。”童雨薇紧张地头皮一阵发麻,故作娇羞:“我压根不知道什么流产,溪溪乱说的……”
童溪却连听也不听,径直下楼了。
童文正还坐在客厅看七点钟的新闻联播,见童溪提着拉杆箱:“溪溪你……”
“老公不让我在外面过夜,爷爷再见,我会准时回公司上班的。”童溪说完,便吩咐佣人把贝勒牵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童家,她曾经全心全意的依靠着,换来的结果是被他们当成棋子。
现在,她要一点点把她的东西都拿回来。
……
童文正目送童溪离开。
但越是靠近门外那辆宾利,贝勒就撒泼似的叫得很是欢快雀跃,就连尾巴摇晃的频率都比以前快了,童溪都快拉不住它了,微微喘着:“贝勒,晚上吃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贝勒:“……”
劳资那是高兴么?
劳资那是害怕!
司机守在车门口,主动替童溪拉开车门,童溪牵着贝勒上车,冷不丁地在进入车厢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犀利气息,恍若凛冽的寒风袭来。
童溪一抬头就看到后车座上高大的男子身躯。
在她上车的那一刻,缓缓睁开了黑曜石般的瞳眸,如深潭冰冷,黑洞莫测。
“赫连爵……”
“汪——”
贝勒瑟瑟紧靠在童溪身侧,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男主人会把它一脚踹下去!
赫连爵在看到贝勒的时候,果真蹙起了眉头:“狗不许上车!”
童溪吞咽了一下口水,没敢说他坐的地方刚好是贝勒晚上来的时候趴着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挤出抹笑:“可是这里没有别的车了,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一条狗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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