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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页(第1页)

“可不嘛,这也太阴狠了,就算伯父对自己严厉了些,也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吧?”苏平河听到这样的议论声,忍不住与那人叫板道:“什么叫‘就严厉了些’?你家叔父长辈会叫你睡在四面漏风的破屋子里?会给你下毒想要害你残废?会倾吞你生母的嫁妆?会逼良为娼去开地下暗娼馆?”“哟,这位小兄弟,你在此为状元郎忿忿不平,处处维护,人家状元郎能认得你是谁啊?”那人讥笑道,“心疼人家状元郎身世凄惨,你还不如心疼心疼你自己吧!”“你怎么知道状元郎不认识我?实不相瞒,状元郎跟我正是同窗好友!”苏平河不服气道。“少吹牛了,你既是状元郎的好友,自可递了拜帖去段府拜访,何需在此地与我等一起挤着,就为看状元郎一眼?”苏平河本还欲与其争辩,但随着巷子口开始传来闹哄哄的嘈杂声,那人也将视线移至人声鼎沸之处。段府门口虽有官差管制,但仍是人头攒动,乌压压的一片,此刻人群中都在此起彼伏地惊叹着状元郎惊为天人的容姿。段长暮不知怎的,远远就瞧见了人堆里的苏平河。——他竟然还来了这里?还似乎满面通红地在与人争论?段长暮利落下马,稳稳落地,又是激起人群一阵骚动。姜氏满眼期待地望着段长暮,没想到他却径直走向了人群。苏平河被拦在官差身后,见段长暮朝自己走来,伸手挥了挥:“嘿,状元郎!”段长暮一脸黑线,上前一把把她从人群里拽了出来:“这么多人,跑这来做什么?”“我来给你捧场啊。”苏平河朝他眨了眨眼,方才与人争论的不悦一扫而光,小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段长暮摇摇头,领着她往段府走,全程没有把眼神落在除苏平河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苏平河得意地回身望了望方才与自己吵得不可开交的那人,心满意足地捕捉到了那人难以置信又艳羡不已的眼神。段长暮好笑地将她的头扭过来:“还盯着人群做什么?好好的干嘛跟人家吵架?”“谁叫那人胡乱编排你!”苏平河气愤地说,“分明就是嫉妒你,还故意往你身上泼脏水。”“你都知道对方是因为嫉妒才出言不逊,还有什么可气的?”段长暮笑了笑,“为不相干的人,气坏自己身体,值得吗?”段长暮领着苏平河经过姜氏身侧,没有搭理她分毫。姜氏只好尴尬地收回了自己谄媚的笑容,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往府里走。府门落下,外头看热闹的百姓也就没了兴致,渐渐都散开了。“段长暮,我方才在仙客来瞧见你游街了,真威风啊。”苏平河羡慕地感慨道,“你瞧见我没?”段长暮顿时无语,心道我在仙客来门前停了半天是在发呆吗?“既是已在仙客来门前瞧见过我游街,又巴巴地来这做什么?”段长暮将头上戴的状元帽取下,似乎颇为嫌弃这簪满花和孔雀羽的帽子,一把扔给了身后跟着的望舒。“哎呦我的爷,您可轻着点,别把这状元花冠给弄坏了。”望舒小心翼翼地接了,以近乎膜拜的姿势捧着那顶帽子。苏平河见状,顾不上回段长暮的话,只凑过去跟望舒商量:“借我戴戴怎么样?戴一次给你十两银子。”望舒将帽子当个宝贝似的往怀里一搂:“这如何使得?苏二公子眼馋这花冠,不如自己也去考个状元做做?”苏平河闻言冷嗤一声:“瞧把你能的,你家少主都不拿这帽子当回事,给我戴戴怎么了?”说话间,段长暮已经步入了段府的正厅,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主位。姜氏从外头就一路心惊胆战地跟着,眼见段长暮这副做派,心道明明这人尚未及冠,怎么坐起这一家之主的位子来,仿佛天生为他而设的一般自在随意?段长暮朝苏平河摆了摆手,示意她随便找地方坐。苏平河想着自己到底是个客人,挪着脚步站到了段长暮身侧。段长暮瞄了她一眼,也没有制止她。姜氏局促不安地牵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不知该继续站着还是找地方坐下。“伯母何需如此拘谨?”段长暮拿手指轻轻敲了敲手边的桌子,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姜氏一眼,“从前长暮寄人篱下之时,伯母可是跋扈得很哪。”当着女儿和苏平河的面被小辈这般训斥,姜氏羞愧难当:“长暮,这些话就莫要当着外人和你堂妹们的面说了。”“伯母这个时候开始在意别人眼光了?”段长暮随意拿起手边的茶盏把玩道,“从前当着堂妹和下人的面动辄训斥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日?”姜氏彻底没了气焰。段天离已经被斩首,远在大漠的段北乾明知此事也不曾过问半句,看来也是任由段长暮处置了,她一个妇道人家,还能翻过天去?段长暮冷眼瞧着姜氏这副已然认命的模样,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伯母以为,我为何会留你一命?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做过的混账事,比伯父又少到哪里去?”神兵!姜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长暮,我真的不知道你母亲的嫁妆在哪里,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敢打那些个主意?”苏平河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段长暮母亲的嫁妆竟然到现在还没要回来。段长暮的眼尾泛起一抹森冷的红,凤眸里闪着几许略显病态的光芒:“伯母若是不介意当着女儿的面丑态毕露,我就更不在意了。”说罢,他挥了挥手,竟招唤出了自己的亲卫!这还是苏平河第一次见段长暮真正意义上的亲卫。虽然早知他豢养私兵,但没想到这支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犹如鬼魅的私兵,竟然这般气宇轩昂!此番出动的十来个人,个个都健硕无比,着玄色铠甲,佩银环大刀,威风凛凛,宛如一支训练有素的神兵!姜氏身侧的两个小女孩瞬间被吓哭了:“长暮哥哥,求您饶了娘亲吧!”苏平河最见不得小孩子哭,此时也有些于心不忍:“要不……我先把孩子们带下去?”段长暮扭头看了她一眼,仿佛这时才想起她还站在身侧一般:“怎么?被我吓到了?”苏平河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您继续,不用管我。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段长暮原本沉重的心情被她搅得哭笑不得。“你还是带两个孩子出去吧。”得到段长暮的首肯,苏平河费尽力气才把两个女孩拽了出去。“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娘亲!”其中一个稍大一些的女孩不住地朝苏平河哭喊道。苏平河劝了半路未果,忽然冷声呵斥道:“你现在去干什么?看着你娘亲跪地求饶吗?”女孩呆住了,似乎在想苏平河此话什么含义。“可是若我不去求情,堂兄一定会打死娘亲的……”小女孩嘤嘤啼哭道,“娘亲说,爹爹就是被堂兄给害死的!”苏平河想了想,蹲下来看着女孩的眼睛:“你叫段非烟对吗?你今年几岁了?”段非烟眼圈通红,似是不明白苏平河为何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我今年秋天就满十岁了。”“十岁的话……应该已经读书识礼了……”苏平河继续问道,“哥哥问你,你会如此害怕,一定是因为你娘亲从前欺负堂兄之时,你也在一旁瞧过,是吗?”段非烟不说话,只拿一双红透了的兔子眼盯着苏平河看。“因为你亲眼见过你父母如何欺负你堂兄,所以你才会如此害怕你堂兄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来对付你的娘亲。”苏平河顿了顿,正视着段非烟,坚定却又轻声地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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