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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页(第1页)

“表哥当年答应与我定亲是为了她,如今想要与我退婚又是为了她……在表哥心里,我真的这般可有可无吗?”段长暮皱了皱眉,说出口的话带了几分歉意:“晚意,我对不住你的地方自会弥补,但你莫要再与她为难了……”姜晚意垂下螓首,良久才抬起头,眼中泪光点点,楚楚动人的模样忍人心疼:“表哥……我何时为难过她?她欺骗我这么久,我连抱怨几句也不行吗?”说着,她的眼泪滑落下来,抽泣道:“表哥……我原以为,你心疼我自幼丧母,凡事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却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别人来指责我……而我又做错了什么?”“宛怡郡主……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平河想要去拉姜晚意的手,却被她避开了。段长暮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满脸不忍地看着姜晚意:“只要你不与她为难,你想要怎样都可以。”她迎着段长暮满含歉意的漆黑双眸,轻轻开口说:“表哥……我厌倦了在镇国公府的勾心斗角,你带我走可以吗?求求你……不要跟我退婚……我除了你,真的什么也没有了……”随后,她又转向苏平河,柔柔弱弱地开口说:“苏二……姑娘……我保证不会妨碍你和表哥,你可不可以,容我一席之地?”苏平河有些不适应她这样满怀哀戚的语气,但又实在开不了口答应她的无理请求,只好沉默着不说话。“此事容后再议……晚意,我先命人送你回去。”段长暮说着吩咐望舒先送姜晚意离开。姜晚意本身是带了随从的,但不知为何,也没有拒绝段长暮的好意,而是施施然坐上了段长暮的马车。苏平河呆呆地看了会她离去的背影,埋怨地看向段长暮:“你怎么来了?”“既听说了,我如何不来?”段长暮握住她的手,“我答应过你,不叫你受任何委屈。”“从何处听说的?我分明跟扶光说先不要惊动你。”段长暮眼底闪过一缕意味不明的疑虑:“是苏府的一名小厮……说你收了郡主的信,直奔这来了。”“随便一名小厮的话你都能信?”苏平河唉声叹气地转过身,“这下好了,郡主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更加要闹得不可开交了。”“有关你的事,我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的关系……我本来也就没打算瞒任何人。”段长暮拿手轻抚她皱起的眉心,语气轻柔至极,“而且晚意自小就善良,她不会闹的。”苏平河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心里升起浓浓的不安。书里的安国公夫人……可是姜晚意啊。段长暮看上去,对姜晚意的态度也跟对楚汀蕙之流完全不一样。她真能战胜命运,跟段长暮走到最后吗?“段长暮……我今日,将我跟你的事,还有我的身份,都告诉给祖父了。”她把脸埋进段长暮怀里轻轻说,“祖父也不同意我恢复女儿身。”“我料到了。”段长暮的眉眼间染上了一层忧色,“如今……也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宛怡郡主会同意暂时帮我保守秘密吗?”“我会想办法叫她同意。”段长暮拍拍她的后背,“别担心。”后继有人翌日,苏府大摆宴席。苏家出了个大齐史上最年轻的中郎将,本是一桩阖家欢乐的接风宴,可苏淮胥和苏平河脸上都挂着勉强的笑容,站在府门口迎宾时,颇有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意味。“苏府人杰地灵,阁老真是后继有人啊!”“苏二公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番作为,将来定是前途不可限量!”宾客们每一句恭贺和艳羡,听在苏淮胥耳朵里都像是在讽刺。要是被天下人知道自家的这个“文武全才”其实是个女儿身,会不会嘲笑苏家连个像样的子孙都出不了,只能靠个丫头片子来光耀门楣?叫他的老脸往哪里搁?苏平河也有点心不在焉。今天镇国公一家也会来,她一想到要面对姜晚意,就一个头两个大。一阵骚乱间,李景知在众人的拥护下众星拱月地到了。他穿着湖蓝色的异兽纹长袍,腰间系着同色系的宝石蹀躞,头戴双龙戏珠金玉冠,人群中很是熠熠夺目。到底是皇室中人,这样艳丽的颜色穿在身上也不显浮夸,只觉得尊贵不凡。苏平河打起精神去跟他寒暄。“下官参见奕王殿下。”李景知的一双含情带笑的眼睛在她脸上转了一圈,转而面向苏淮胥说:“苏阁老得了这么能干的孙子,真是羡煞旁人。”苏淮胥尴尬地笑了一声:“奕王殿下见笑了。”李景知见他神色有异,眼珠子转了转,伸手就拽住了苏平河:“苏府太大了……本王前阵子来过一回苏府,差点没迷路,还劳烦苏二公子前头带路,引本王入席。”众目睽睽之下,苏平河也不敢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带他走,再不动声色地甩开他的手。“你祖父怎么瞧着不太高兴?”李景知以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出什么事了?”苏平河飞快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身后跟着的全是李景知的心腹,便轻声答道:“我告诉祖父了。”李景知脚步顿了顿,旋即眼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告诉了也好。”苏平河没再说话,将李景知带到前厅的上座便准备离开。李景知又伸手拉住了她:“安国公今日不来了,你知道吗?”苏平河愣了愣。“父皇病重,急召他入宫了。”李景知解释道,“说起来也好笑,在父皇眼里,他比我这个名义上的皇子还有面子。”苏平河没有说话,挣脱开李景知的手,朝他拱手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迎面正巧碰上了楚怀夕和孙陵游,苏平河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意。“怀夕兄,许久不见啦。”楚怀夕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平河,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你都不知道这半年多以来,我有多替你担心。”“有我在军中照顾大哥,你担心个什么劲?”孙陵游习惯性地想去跟苏平河勾肩搭背。楚怀夕一把拍开他的手:“你还有脸说呢,我听说平河在军中受了不少伤,差点没回得来,你那时候在忙什么?”孙陵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谁叫大哥神通广大进了神弓营?那可不是我们这些寻常将士能进得去的地方。”“神弓营?听起来就很厉害,那是什么地方?”楚怀夕兴致高涨,缠着苏平河给他解释。苏平河见他还是如当年一般言笑晏晏的少年郎模样,心里一阵柔软,细细与他说起了自己在边疆的经历。三人谈笑风生,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青麓书院的年少时光。周遭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吸引了三人的注意。那人面露红光,很是一副中气十足的样子,正跟身边温润清瘦的男子笑谈:“那不都是周大人的得意门生吗?一个个的都是咱们大齐的好儿郎啊,周大人真是教导有方。”周书越闻言,朝苏平河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都是他们自个儿争气,周某不敢邀功。”言语间满是官场人的谦和有礼进退有度。苏平河三人见状也过去向他见礼:“见过周夫子。”周书越冲他们点点头,泉水般涓柔的眼神移至苏平河脸上:“平河,你随我来,我有话与你说。”苏平河跟他行至僻静处。“静怡怎么没跟夫子一同来?”虽然周书越如今已经一跃而上成了正三品大员,但苏平河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周夫子。周书越的脸色微微一变,事实上,临出门前苏静怡还跟他闹了一场。“他是你嫡亲的哥哥,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捡了一条命回来,你都不去见,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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