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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1页)

“方大夫就在我府上,帮忙倒是无妨,但我得知道是帮的什么忙。”段长暮若有所思地盯着苏平河的脸看,文秀清贵的一张脸,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威胁别人,隐隐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气势。“我有个朋友病了,挺严重的。”段长暮轻声道。苏平河有些惊讶,她在书里给段长暮塑造的人设相当孤僻冷血,而且对他少年时期的描写甚少,何曾有过什么朋友?“我想一起去看看。”几乎是下意识地,苏平河就脱口而出道。段长暮蹙起了俊秀的眉,显然不想带苏平河同去。“方大夫是我的人,我总要对他的安危负责。”苏平河又补充道。言外之意就是,你不带我去的话,也休想带走方蝉衣。这人总是这么善于威胁别人吗?段长暮颇为无奈地看了苏平河一眼,到底还是认命地点了点头。由于不知段长暮的朋友是何身份,苏平河这回出门连杜若都没带。三人坐着马车,七拐八绕地进了一处胡同,直到马车停在一条极其幽深的巷子口,苏平河才跟着一起跳下了马车。这条巷子极长,又窄,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头,地上的雪倒是被铲得干干净净。——起码从这点可以看出,这不是一条无人问津的巷子。段长暮见苏平河盯着巷子踟蹰不前,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害怕了?”“有什么好怕的,笑话。”苏平河挺了挺胸膛,壮着胆子一马当先走了进去。许是常年照不到光,巷子当真是又长又阴冷,两边高耸的墙壁都是青灰色的石砖,冷冰冰的十分瘆人。苏平河没走几步便习惯性地拢了拢自己的斗篷,把脖颈处的兔绒拉得更紧了一些。“我都不知道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段,竟然还有条这么长的巷子。”苏平河边走边感慨。“你不知道的多着呢。”段长暮走在她身侧,面目表情地应道。苏平河不理会他的讥讽,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这巷子两边住的肯定都是非富即贵,瞧这院墙高的,一眼看不到头。”“你家在京城数一数二,有这么高的院墙吗?这跟富贵有什么关系?”苏平河扭头看了他一眼:“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喜欢抬杠。”“抬杠是什么?”“就是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要反对。”“我一般不理会别人说的话。”“那为什么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跟我杠?”“因为你说得不对。”“你刚刚还说你一般不理会别人说的话。”“我看是你喜欢抬杠。”方蝉衣跟在两人身后,有些头疼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两人怕是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才会这般针尖对麦芒,一件小事都能吵起来。段长暮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向来冷清的性子,会为了这么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跟苏平河争论不休。三人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走到了巷子的尽头。——巷子尽头是一扇不起眼的小木门。段长暮轻轻敲响了门扉上的铜扣。小门从里缓缓打开,一位身着青灰布衣的青年男子迎了出来,见到段长暮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少主。”少主?这段长暮难道还有别的身份?苏平河压下心底的疑惑,跟在段长暮身后,认真打量着面前这个人,他皮肤黝黑,身型板正,一看就是练家子。段长暮朝来人点了点头,边往里走边问那人道:“庄先生怎么样了?”“昨夜少主走后直到现在,庄先生都还在昏睡着,一直没醒来。”“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带方大夫过去。”段长暮将那人打发走,又领着苏平河和方蝉衣往里走。穿过刚进门的那个小天井,出现了一道巨大的木门,这扇门明显要庄重许多,看来这才是主门。但这道门不像之前那道小门一样需要亲自敲门,而是见着段长暮之后便自动朝两边打开。苏平河猜想,估计是门房已经通报过段长暮的到来了,此刻几人应当是畅通无阻的。经过这道门以后视野就忽然敞亮开来。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大院子,道路两边种满了参天的古木,随处可见挖空了的人造小溪,里头的水竟然还是哗哗流淌着的,不知源头来自何处,也不知道尽头通往何处。苏平河好歹出身相府,也不算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但看到眼前的景象还是叹为观止。这么大的府邸,藏得如此隐秘便也罢了,竟然还都是段长暮的地盘?她记得自己在书中只写过段长暮此人深不可测,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势力,没想到这么简短的一句话,竟然代表了这样雄厚的背景?宅院看上去无比整洁,地上连片落叶都瞧不见,却诡异得连一个仆从也没有。除了最开始被段长暮打发走的那个青年,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因此整座宅院一直都是寂静无声的状态,除了三人的脚步声和衣摆翩跹的轻微摩擦声,就只剩冬日里呼啸而过的风声了。这叫苏平河格外不适,但她也似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般,只能默默跟着段长暮往前走着。共享秘密三人又绕过几个回廊,终于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厢房面前。“里头是对在下十分重要的人,还望方大夫尽力救治。”段长暮推开门示意方蝉衣进去,自己却没有再往里走。苏平河本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跟进去看看,没想到却被段长暮一手抓住了胳膊:“我有话对你说,你跟我来。”“不是……方大夫一个人在里面怎么行?总要有人给他打打下手吧?”苏平河犟着不肯走,她还想看看这个庄先生长什么样呢。她原本只觉得庄先生这个称呼很熟悉,这一路思考了半天才想起来,书中段长暮身边是有一个很神秘的谋士姓庄的,后面段长暮在战场上杀敌如神,多半是靠这位庄先生排兵布阵。只是没想到庄先生原来这么早就出现了。“里面有人帮忙,你不要去添乱。”段长暮不由分说地拉起苏平河的手就往另一边走。苏平河被他拽得生疼,只好跌跌撞撞地跟着:“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自己会走。”“你走得太慢了。”段长暮没说出口的是,他在握住苏平河手的一瞬间就觉得手感极佳,竟一时有些舍不得松开了。这人当真不像个男人,连手都能生得这般细嫩,难怪琴也弹不好,箭也射不稳。苏平河只觉得自己被段长暮拖小鸡似的拖进了一间书房,早已晕头转向:“喂,段长暮,你这院子也太大了吧,我都要迷路了。”段长暮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为什么连名带姓地叫我?”“我们现在都属于共享秘密的关系了,私底下还叫你段兄,多见外啊。”苏平河甩了甩自己被捏痛的手道,一脸的理所当然。“谁跟你共享秘密了?”段长暮眯起眼睛看着苏平河,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危险神色。苏平河惊呼:“你都带我来你的老巢了,还不叫跟我共享秘密吗?”“这算什么秘密?”段长暮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转身坐到一边的太师椅上,“这是祖父给我的宅邸,当今圣上都一清二楚。”见苏平河愣着不说话,段长暮又轻笑道:“你设计陷害婶母和堂弟一事……倒的确算是个秘密。”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把柄在我手上,我却是没有任何把柄在你身上的。苏平河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她好歹是这本书的作者,虽然她在书里关于段长暮少年时期的描写不多,但她也知道,她曾经一笔带过的,段长暮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她一直有恃无恐。原也不打算这么早就撕破脸将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但段长暮此刻的嘴脸实在太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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