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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苏平川见苏淮胥只吃了一小口,心下安心了许多,起身拱手道:“多谢祖父夸赞,其实母亲也早已醒悟,这糕点就是她命平川去买的。”“只要你们心里都向着这个家,老夫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苏淮胥的心情到此刻才算是真正舒缓下来。谁知一旁站着的苏平河却忽然浑身扭动抓耳挠腮,连食盒也哐地一声摔落在地:“好痒啊!”众人眼睁睁看着苏平河转眼间起了满脸的疹子,都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苏淮胥见状也起身高喊道:“快传大夫来!”苏平河刚开始还在不断的挠着自己的脸和脖子,此时已经说不出话,脸被憋得通红,白眼直翻,神色十分惊恐,眼看就要不行了,众人见了无不惊呼,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教子无方南星吓得在一旁大哭不已:“二少爷,您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才会这样的?您可千万别吓奴婢啊!”“大家都吃的一样的东西,怎么偏生二少爷这样了?”席间众人窃窃私语道。“你们别忘了,二少爷吃了那食客居的糕点,咱们可没吃。”“可是苏阁老也吃了呀,他怎么没事?”“不好!苏阁老脸上好像也出疹子了!”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整个膳厅瞬时炸开了锅。苏平河的症状已经越来越严重,她死命地咳着,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苏淮胥觉得自己身上也开始隐隐作痒,但到底身居高位,还勉强保持着镇定:“苏平川!这糕点怎么回事?”苏平川已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确实在糕点里做了手脚,但也不过是放了泻药,想让苏平河在众人面前腹泻不止,闹点笑话罢了,哪里想到会这么严重?“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为今之计除了一口咬死自己不知情,苏平川也别无他法。好在大夫来得很快,苏府的府医还算是有经验,一见苏平河的症状便从随身的药箱里翻出一个小瓷瓶道:“看样子是敏症,此症凶险,需先服下这参贝丸以解燃眉之急。”苏平河症状重,早已经不起耽搁,服下参贝丸后可算是缓了过来,脸上的疹子一时未全部褪去,但说话已经恢复了正常:“多……多谢大夫,可把我憋……憋坏了。”苏淮胥见苏平河得救,也按大夫的要求服下了参贝丸:“詹大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詹大夫拧着眉为两人把了脉,又细细查看了两人吃过的糕点,才犹豫着开口问道:“这糕点从何而来?”苏淮胥瞪了苏平川一眼:“还不快从实招来!”“祖父明鉴!平川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苏平川跪倒在地,眼神闪躲,硬着头皮回话道。苏宴海也出言维护道:“就算真的是糕点出了问题,也有可能正好是糕点里有致敏的食材,平川向来老实,应该不至于下药。”苏淮胥想想也觉得不能冤枉了自己的孙子,便又转向詹大夫问道:“这糕点究竟有何问题?”詹大夫沉吟道:“糕点似乎被撒上了铁海棠的粉末,铁海棠的汁液有毒,碰到了便会引起皮肤瘙痒,若不小心误食,还会使喉咙肿胀无法发声,就像二少爷这样,若是吃得量大,恐还有性命之忧,幸好阁老只吃了一小口。”苏淮胥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得苏平川大声喊起了冤枉:“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铁海棠,还请祖父明察!”此时不知是谁又说了一句:“三少爷既什么都不知道,为何方才百般阻拦二少爷,不让二少爷将糕点分发给众人品尝?”苏淮胥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脸色已然冰冷到了极点:“苏平川,你作何解释?!”这回连苏宴海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绞尽脑汁也不知如何为他开脱,但到底还是相信自己儿子没胆量下毒,便冷声呵斥道:“逆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苏平川吓得直磕头:“回禀祖父,父亲,我真的没下毒!我下的是……泻药啊!”此言一出,众人一阵喧哗。“你好好地为何在糕点里下泻药?”苏宴海恨铁不成钢地质问道。“我想为母亲出口气罢了。”苏平川哭丧着脸道,“我下的药量不大,把糕点全部吃了才会有所反应,祖父只吃了一小口,理应无碍的!还望祖父恕罪啊!”苏淮胥神色凝重地望向詹大夫问道:“泻药可会致敏?”詹大夫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回阁老的话,在下可以肯定二少爷是敏症脉象,并无中泻药的症状,而且糕点上残留的粉末无论是色泽还是气味,都是铁海棠无疑。”此言一出,苏淮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苏平川则是不停地磕头求饶:“祖父,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铁海棠……”苏平川在府上一向受宠,何曾有过跪地求饶的一日?苏宴海看在眼里难免心疼道:“父亲,平川是您看着长大的,他心思单纯,最多搞搞恶作剧,绝不会有害人性命之心的,此番只怕是错把铁海棠当泻药了。”苏淮胥一言不发地望向跪在面前的苏平川,沉声问:“那泻药是何人给你的?”“回祖父的话,是我身边的小厮给的,他说是自个儿去外头药房买的。”苏平川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真是好样的,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动起歪脑筋来害自家兄弟了!”苏淮胥怒不可遏地瞪了苏平川一眼。“孙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祖父饶了孙儿这一回吧。”“将那小厮拖出去乱棍打死,三少爷和孙氏禁足一月,扣份例三月,此事就此作罢。”苏淮胥冷冰冰地瞥了苏宴海一眼,“管好你园子里的人!”苏淮胥位高权重,不论家里家外,只要下的指令,几乎无人敢反驳。饶是苏平川还想多问一句,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犯的错,母亲却要跟着一道受罚,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宴席已然无法继续,苏淮胥拂袖而去,背影仿佛还散着余怒。“今日实属意外,是苏某教子无方,叫诸位看笑话了。”苏宴海无奈地强打起精神来招呼宾客,苏平江也去从旁协助了。无人在意刚刚缓过劲的苏平河。她在南星的搀扶下走出膳厅,往山园的方向缓缓而去。“今日演得不错。”苏平河见四下无人,神色也不见了虚弱,嘴角弯弯,满眼都是笑意。南星亦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来:“孙夫人和三少爷张狂多年,今日可算是遭报应了,奴婢心里不知多开心。”“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苏平河行至湖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白瓷瓶,盯着看了片刻,忽地轻笑了一声,一扬手,白瓷瓶“咕咚”一声落入水中。“苏二少爷不光演技了得,没成想这毁灭证据一事,也做得如此顺手。”一个略带讥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苏平河浑身一激灵,赶忙转头看过去。简直坏透了!身后树影婆娑,来人一袭靛蓝云锦长袄,领口和袖口都滚了雪白的毛边,身姿如玉,挺拔如松,说不出的清贵雅致。只是那冷淡的眉眼仍旧拒人千里,竟比这冬月的天气暖不了几分。“段兄身子这么快就恢复好了?”苏平河见是他,心里反倒安定了许多,扬起笑脸跟他打了声招呼。段长暮见苏平河毫不惊慌,淡漠的黑眸里多了一丝玩味:“不早日康复,如何能亲眼目睹苏二少爷亲自下场唱的这出好戏呢。”“叫段兄见笑了。”苏平河故意不接他的话,语气里多有敷衍。“你怎的半点不怕?”段长暮要比苏平河高出半个头,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端视着她。苏平河示意南星退下,朝段长暮微微一笑:“段兄既没有选择当众拆穿我,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我有何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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