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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页(第1页)

“他不能喝酒。”段长暮一把拿开苏平河面前的酒盏,转而给自己倒了一杯。苏平河眼巴巴地看着,但也不敢造次。毕竟自己那点酒量,已经在段长暮面前出过两回洋相了。“我听闻段老将军旗下还有一名绿水将军很是足智多谋?”苏平河边饮着碗中的奶茶,边假装好奇地问道。欧阳青山一提到自己的战友就滔滔不绝起来:“慕容绿水啊,他可真是个天纵奇才,有他在的仗,就没打输过!”“哦?这么厉害?”苏平河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他是擅长排兵布阵呢,还是算无遗策?”欧阳青山沉吟道:“都有吧,其实我也不太懂那些复杂的军事策略,我上战场就全凭自己的一身力气罢了……虽然最后一次上战场,我不幸从马背上落下废了双腿,但我们还是在绿水的指挥下打了胜仗!绿水他真的有两把刷子。”苏平河看着毫无城府的欧阳青山,心里一直在暗暗惋惜。他只怕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类型。她所知道的慕容绿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光欧阳青山的腿是废在他手上,连段北乾将来也会命丧他手!她暗自在心底盘算,这慕容绿水掩饰得如此之好,估计军中根本不会有任何人会对他起疑。而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欧阳青山支离段北乾身边,只怕早已在部署如何对付段北乾了吧……她要不要想办法找机会去提醒段北乾?段北乾会信吗?苏平河边吃边想,没察觉就把段长暮为她夹的堆成小山一样高的食物吃了个精光。到最后,连欧阳青山都有些叹为观止:“苏小兄弟的饭量……还真是惊人,果真人不可貌相。”苏平河这才意识到自己吃太撑了,赶忙扔下筷子说:“我实在吃不下了,段长暮你吃饱没?咱们一会去给姜公子买大婚贺礼吧?”段长暮自然早就吃饱了,此刻也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再吃下去,桌上的盘子都要被你吞下肚了……”苏平河尴尬地笑笑,站起来擦擦嘴:“那……我们现在就去消消食?”段长暮于是向欧阳青山抱拳行礼:“今日多谢青山叔作陪,我们就先告辞了。”欧阳青山似是有些不舍,但到底还是冲两人挥了挥手:“长暮,得空多给段老将军写几封家书,他老人家那时知道你考上了文武双状元,不知多高兴,只可惜身负重任不得回京。”“长暮知道。”段长暮一一应下。两人离开北疆酒楼后又相继去了瓷器坊,珠宝楼等地,最后还是一拍即合地去书局买了一套精装版前朝历史古籍作为贺礼。——谁叫楚长卿和姜翌辰最初定情就是源于看书呢。苏平河吃得太撑,又走得太累,回程的马车上就显得有些昏昏欲睡。“你今日怎么总在走神?”段长暮看着马车内昏暗灯光下的某人沉默的侧脸问。苏平河轻咳一声:“有吗?”“有心事?”苏平河低下头去,轻轻问:“段长暮,你想你祖父吗?”“祖父常年都不在京城……我对他的感情,说是思念,倒不如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念想。”“念想?那是什么意思?”“就是……只要知道他健康平安,无病无灾,就足够了。”苏平河听闻此言,心里突地一动:“其实段老将军与我祖父差不多年岁,也早已年过五旬,你就没想过劝他回来,颐养天年?”“你又岂知我不曾劝过?”段长暮苦笑着摇了摇头,“可他老人家说……梁国新主野心勃勃,对我大齐边境正虎视眈眈,若他不在边疆坐镇,只怕不妥。”苏平河愣了愣,半晌才答:“段老将军的风骨,真是叫人敬佩。”“报!”就在马车快行至苏府时,忽然有人急冲冲地骑马来报:“启禀安定侯,杜松杜大人……饭菜被人下了毒,已经死在狱中了!”苏平河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段长暮,却见他眉头也紧紧锁在一处。“竟然敢在都察院的大牢里下手,看来对方是下血本了。”段长暮说着又疑惑地瞄了苏平河一眼,“这人如此狠辣果决,手眼通天,怎么偏生就对你手下留情了?”苏平河回忆道:“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是那位背后黑手对我手下留情……而是那些黑衣人,惧怕我的身份,才一直拖着没有动我。“我最初也以为,他们不杀我,是因为背后之人与我有什么渊源。“但就在你赶来救我的前一刻,他们其实是奉命来了结我的。“证明这幕后黑手,到底还是没想留我一命。”“不对。”段长暮分析道,“若真想要你的命,你失踪的这一天一夜,有的是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你……至少证明,那人还是犹豫了。”听段长暮这么一分析,苏平河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一开始会犹豫要不要杀自己,最后却还是选择果断杀了自己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身边之人?也许是与她有过那么些交情,所以只要她的性命不会影响到自己,都还可以考虑不下手。但后来发现事情愈演愈烈,除了一不做二不休,别无他法,这才下定了决心。慢慢部署一旦想到身边竟然有人想要自己的性命,苏平河心里就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然而敌暗她明,眼下又是无可奈何的局面,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两人火急火燎地赶到都察院大牢时,仵作已经快将尸首检验完毕了。“确实是毒发身亡的。”仵作朝段长暮行了个礼,“食物残渣里也验出了剧毒的砒霜。”苏平河长叹一声,心里惋惜不已。明明段长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审得那么漂亮,杜松就快要吐露实情了,谁能料到会突然来了这么个晴天霹雳?这一下,线索忽然又断了,真是叫人绝望。“送饭的牢吏呢?”段长暮的脸色倒不如苏平河那么失望,似乎对此见怪不怪的样子。“今儿个本来轮到陈三送饭,但陈三忽然闹肚子,便请了袁胜代劳。”身边有人回答道,“方才刘大人着下官去袁胜家里拿他问话,却听说他早就收拾细软出城了。”“派人去追了吗?”“刘大人得知此事后,立刻安排人马出城去追了。”段长暮的脸隐在都察院大牢昏暗的灯光下,线条流畅的侧脸透着一股冷肃。“平河,你先回去休息。”段长暮到底还是记挂着苏平河昨日才刚经历生死一线,今日又忙了一天,“事已至此,着急也是没用的,慢慢查就是。”苏平河看着他:“你呢?你这几日为了找我也没怎么好好休息过,眼下这案子一时半会结不了案,你也先回去休息片刻吧。”“我就在都察院对付一晚,顺便再看看还有什么疏漏之处。”段长暮说着就将她拉出都察院送上了马车,“你的身子需得好好将养,不能再晚睡了,明早再来就是。”苏平河无奈,只好与他挥手作别。翌日一早,苏平河很早就醒了,赶至都察院才听说,原来昨晚那个送饭的牢吏已经被找到了。只可惜……也成了一具没有温度的死尸。这桩案子不光杀了都察院十几名官吏,绑架了苏平河,还又接连死了一大一小两个官差,瞬间就从普通的军饷贪墨案升级成了“为掩盖罪行而谋杀当朝官员”的重案。杜松到底隐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值得这幕后之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但无论此案多么重要,眼下进入了死胡同,都察院上上下下也没了主意,只好将案件暂且搁置。苏平河心里那个可怕的念头却越来越具体,每日都在折磨着她。“其实老实说,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段长暮看着若有所思的苏平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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