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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第1页)

“不去了,”苏平河扯过一旁的斗篷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早间已经跟姨娘喝过茶了,今日咱们出去吃。”这回,苏平河带着南星河杜若一道出的门。“少爷,咱们去哪里吃啊?”“自然是食客居。”苏平河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心里颇为得意。“这又不是逢年过节,好好的去食客居做什么?”南星生怕苏平河乱花钱,“二夫人虽然富裕,但给您的银子都是拿来做生意的,可不能乱花。”“哎呦我的小南星,你这都还没嫁人呢,怎么就像个管家婆了。”苏平河无奈地戏谑道。南星撅起嘴道:“少爷就知道欺负奴婢,以后奴婢干脆当哑巴算了。”苏平河见南星当真生气,只好又放下身段去哄她,两人一路嬉戏打闹,看在旁人眼里就是一副风流公子俏丫鬟的戏码。杜若眼睁睁看着,欲言又止了好几回,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食客居是大齐京都最有名望的酒楼,往来皆是高官显贵,富商们也最喜欢在此处谈生意,鲜有布衣百姓出入。因此,许言树一身寻常棉布长袄干巴巴地在门口站着,就显得格外醒目。苏平河从马车上下来,锦衣美婢,一副清贵公子的派头,食客居门口的店小二很快便迎了上去:“这位客官,用膳吗?”苏平河眼角余光扫过一旁站着的许言树,好笑道:“杵着干嘛?怎么不进去坐?”许言树瞪了店小二一眼,朝苏平河道:“这家酒楼好像不太欢迎许某。”苏平河揉揉额角,心想,这许言树还真是一身莫名其妙的臭脾气。“小二,带路吧,少爷我约了一位姓沈的爷,应该已经到了。”苏平河没理许言树,示意店小二往里走。许言树愣了愣,他原本还指望苏平河帮自己教训下这个拜高踩低的店小二呢,没想到苏平河径直走了。随后又觉得自己委实荒唐,苏平河才多大个人,他怎么就下意识想要依靠这人的庇护?高抬贵手果然,苏平河走着走着就回过头看了许言树一眼,然后轻飘飘地开口道:“人家不欢迎你就不进去,那干脆回家睡你的大头觉好了,来这干嘛?”许言树尴尬不已,不知如何接话。苏平河倒也不在乎他的反应,而是乐呵呵地跟店小二攀谈了起来:“沈家二爷是这的常客吧?”“公子说的没错,沈家二爷每回谈生意,都会来蔽店,点上一壶女儿红,酒喝尽兴了,生意也就谈成了。”那店小二也算是个健谈的,苏平河只需简单问个几句,他就能滔滔不绝地接下话茬。“这就到了,沈二爷已经在里头等候多时了,公子请进吧,有需要随时吆喝,小人就在门外候着。”店小二将苏平河带到一间雅室门口,示意苏平河进去。苏平河推门而入,本以为雅室里只有沈家老二沈泽宗一人在,没想到里头竟然已经坐了好几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了。苏平河一声“二舅”还没叫出口,雅室里的几人纷纷停下谈笑,略显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她,用商人一贯精明的眼神,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一般。这倒是……有些尴尬了。苏平河很快回过了神,朝正中间坐着的沈泽宗咧嘴一笑:“二舅真是大忙人,外甥想请您吃顿饭都赶不上趟。”沈泽宗和沈氏长得有几分相像,在一众中年发福的商贩中间看起来还算像样,眉宇间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模样。沈泽宗到底是生意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子功夫还是做得相当漂亮:“平河你这话说的可就寒了二舅的心了,饶是二舅再忙,还不是你一句话便把二舅给喊出来了?”说罢又看了看自己周遭的人一眼道:“不过忙也是真忙,他们几个一听说我来了食客居,便一个个的像蚂蚁闻见蜜糖似的非要跟了来,我拦都拦不住啊。”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不给你苏平河面子,实在是别人非要来凑这个热闹。苏平河自然也不会当真表现出自己的不满,而且她从沈泽宗这番话里也领悟到,这几个人不过是她二舅的跟班罢了,根本不足为惧。于是,苏平河就当没看见其他人似的,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还不忘招呼许言树一起坐下:“许掌柜,原是让你先过来点好菜等二舅的,你迟到了这么久,不应该自罚三杯吗?”许言树闻言赶忙走上前拿起酒盏自罚了三杯,然后顺理成章地挤开自己旁边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大剌剌地坐了下来。自罚三杯这波操作很快便吸引了席间几人的主意,沈泽宗冷眼看着,知道面前的局势已经被苏平河拿捏住了,便摆手挥退了雅室里不相干的人,假意说道:“许掌柜无需如此客气。”“二舅才是无需如此客气呢。”苏平河见雅室里一下清净了许多,十分满意地起身为沈泽宗斟满酒,“虽然平河身在相府,心里最佩服的还是外公和几个舅舅。”“哦?怎么说?”沈泽宗被苏平河这番话勾起了兴趣,“平河对做生意也有兴趣?”“自然,毕竟平河身上也流着一半沈家的血啊。”苏平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沈泽宗哑然一笑:“做生意靠的可不是血脉,靠的是经验。”意思就是,你这个黄毛小儿,还谈什么做生意?苏平河闻言也不着恼,而是笑吟吟地开口道:“没人一生下来就有生意场上的经验,不都得靠着自己去摸索嘛。”沈泽宗嘴角略微一扯,言语间全是不屑:“平河有这份雄心壮志,倒也值得褒奖。”“既如此,还望二舅多多提携才是。”苏平河话锋一转,“马上就快过年了,也不知二舅母知不知道,二舅在外头喜得麟儿一事。”沈泽宗的嫡妻是个十分善妒的女人,偏生又是沈家老爷子的世交之女,身份贵重不可撼动。因此沈泽宗这些年都只敢偷偷在外养外室,一个妾都不敢往回纳。外室这种事其实在富商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不会传进内宅妇人的耳朵里。苏平河此举确实太不讲武德了一些,但她也是被逼无奈啊。要不然谁会把她一个毛头小儿说的话当回事?沈泽宗听她这么说,心里猛地一坠,言语间下意识地就多了几分斥责:“你小小年纪,怎生学的这般奸诈?”“无奸不商嘛。”苏平河举起杯轻轻碰了碰沈泽宗的酒盏,露出一个友好良善的笑容来,“只要二舅给外甥一条活路,外甥自然不会跟二舅过不去,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何必弄得剑拔弩张呢。”沈泽宗冷哼一声:“我不可能按照原先的价格将布匹供给你的,这样我自己的布庄生意不就被你分走了?“你死了这份心吧,就算你去你二舅母面前告状,最多弄得沈家内宅鸡飞狗跳罢了。“一码归一码,生意场上的事,跟内宅之事绝不可能混为一谈。”还真是油盐不进。苏平河幽幽地叹了口气,所以沈家能把生意做这么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几个舅舅都不是草包。“二舅,平河跟您是一家人,怎么会想要跟您抢生意?”苏平河放软语气耐心劝道,“平河从您那里拿布,却并不是想要做布庄的生意,您可以派人去瞧瞧,我们布庄连名字都改了。”沈泽宗狐疑地看向她:“我听许掌柜说你要做成衣,是真的?”“真的。”苏平河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保证不卖布。”“你做不起来的。”沈泽宗这回倒是以一个过来人的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二舅知道你们年轻人想做点什么出来证明下自己,但咱们大齐,家家户户都是买布回去自己做衣裳,你做成衣卖给谁去?”“这个就不劳二舅您操心了。”苏平河道,“我可以保证不卖布,不跟二舅您抢生意,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按原来的价格供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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