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琪急道:“玉儿这是何苦呢?你若去了,我如何对得起岳父?”
那粗大汉子在一旁松手,冷笑道:“死有那么容易吗?既然刘公子说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那兄弟便放了你。”
然后醉笑指着刘云琪:“刘公子说话数算!”
此言一出,那美女和刘云琪顿时松了一口气。
刘云琪便对那大汉道:“方兄果然是深明大义的人,给多少就请方兄开尊口吧!”
那粗大汉子大笑一声:“刘公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自己看着办吧!”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刘云琪忙陪笑道:“好说好说,方兄在贵寨等着就是了,明日我亲置送去如何?”
那粗大汉子哈哈大笑着向刘云琪一揖手,转身离去之际道一声“后会有期”便没入夜色中。
林义见那粗大汉子走了,不禁轻叹一声:“唉!公子又白白损失银子了。
刘云琪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如释重负:“只当是做生意时亏了本吧。”话音一落,那女子却莺莺言语道:“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一生一世永不敢忘记,至于银子多少,小女子它日必当奉还。”
刘云琪听了这话,便打量那女子一眼,不禁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只当是我做生意亏了,银子你也不用还,就算还了我也不要,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道曰:积德乃救人救己。好了,姑娘也就别多想了,现在已是深夜,姑娘若信的过我们,就请随我们一道,去我们山庄,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好吗?”
那女子听了这话,忙把眼神移开,细语柔柔的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小女子再次谢过。”然后向刘云琪作了个万福。
刘云琪听了这话,心下大喜,便说:“那就请姑娘上马,由我来为姑娘牵马。”
那女子含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刘云琪微笑道:“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为我牵马吧?”
林义听了这话,便轻叹一口气:“唉!我生来就是作仆人的命吶!公子就骑我的马,我给二位牵马。”
那女子本想说些什么,但刚张口刘云琪却道:“好兄弟,这多没意思呀,不如我陪你走路,让这位姑娘骑马,岂不显的兄弟情深。”
那女子道:“那不如我也陪二位走路便了。”
林义笑道:“不可不可,姐姐的金莲本就小,只怕越走越小,到时还会摔跤呢?”
那女子一听林义之言,却禁不住笑道:“咦!小小年纪,说话的嘴儿到还真甜,可就是不该说的偏说了。”于是上了马,刘云琪和林义便各牵一匹。
林义笑道:“这是我家公子教的我,说什么什么的,哦!对了,想起来了;说那个,那个;见了比我大的女孩儿只管叫姐姐,就算是母老虎也会乐儿,说不定三句好话一说,便得到了好处。”
刘云琪一听此言,忙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护:“姑娘休听他的话;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常常给我摸黑。”然后问道:“还不知姑娘芳名呢?可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