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洪宽被刘雪在背上弄得不耐烦,怎么说也说不下去,心中顿时发起火来,大喝一声道:“给我滚下去,你这个疯女人。”语气响亮如洪钟,把背上的刘雪吓了一跳,直接就从梁洪宽的背上摔了下来。
“哎哟。”刘雪吃痛的惊呼一声,这时才回过神来,猛然看着自己这疯癫的样子,想起刚刚那不要脸的撒泼,面上一红,低着头不敢再看任何人一眼。
梁洪宽这时候也有些后悔不该把刘雪从悲伤摔下来,见这时候刘雪正常了,笑呵呵的迎上去将刘雪扶起来。
刘雪一把将梁洪宽推开,瞪了苏沫一眼:“我刘雪今天是记住你了。”说罢,双手捂着脸就跑了出去,隐隐的,竟然还能听到一丝哭泣的声音。
梁洪宽一愣,暗道今天这个麻烦事情是惹下来了。看来只能让自己老爹去向那尚书大人解释了。
待刘雪的事情完毕,接下来的那些小姐表演,梁洪宽也没有多少心思再看,而是时不时的望着苏沫,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看着真是个大美人,梁洪宽越看心中就越痒。看着苏沫胸前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梁洪宽小腹就勾起一阵邪火。
“哎呀,一个女人只会这舞刀弄枪的把式,胸无一点墨,这样真的好么。”只见一个穿着淡蓝色宫装,宽大的裙摆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扎了一个蝴蝶结,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荡漾着青淡淡的微笑。她一脸从容之色,似乎似乎不把苏沫放在眼里。
北冥玄听得这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这说话的女子,北冥玄正好认识,说起关系来,还是自己的表妹去了。
此女子正是凤仪郡主付青莲,乃是当年凌天翔亲自取的名字,其意有凤来仪之意。其父,就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平阳王付江龙。
平阳王的身份是极为复杂的一个人,即使是北冥玄,手中有暗阁这个收集天下情报的罗网,也仅仅是知道平阳王人脉极广,不仅在朝中门生弟子众多,大多数都是朝中一二品大员,在江湖中,也和很多大帮大派有着不可言说的联系。
虽然付青莲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大的野心,但是朝中无不对她恭恭敬敬,足以让她打心底看不起这个人人鄙夷的王妃了。
众人见付郡主说话,一些看不惯苏沫的小姐,也都跟着附和:“这些把式不过是江湖下三流的而已,我们乃是堂堂的王公贵族,岂能和那些平民老百姓一般。”
苏玉溪见有机会奚落苏沫,更是毫不放过,讥笑道:“一个王妃,非要去学那些不入流的东西,作那市井之徒,当真是丢了我们王爷的脸面。”
付青莲见这么多人都赞同自己,也是微微点头。带着笑意看着苏沫。
苏沫不温不火,浅浅一笑:“苏玉溪,你可知你已经犯了欺君之罪么。”
苏玉溪撇了撇嘴:“什么都能让你说个罪,本小姐今天就站在这里,好好听听你那巧舌如簧的口是如何说我有罪的。”
“你刚刚说我学市井之徒,舞刀弄枪。这么说你是看不起那些贩夫走卒,街头卖艺之人了?”
苏玉溪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是一脸的不屑。很明显是在说自己看不起那些人又怎么样。
苏沫娇笑一声,缓缓道:“本朝高祖幼时曾出于草莽之中,活于市井之下,然一生雄心壮志,方有我如今的大凤朝,苏玉溪你瞧不起这市井之徒,可当年高祖便出于市井,你这一番话,可是连高祖都敢瞧不起了么。你好大的胆子,你刚刚的一番话,就是被皇上听见,小心连累了整个苏家。”说道最后,苏沫一声厉色,直让厅中之人都骇然变色。
“你。。。。。。”苏玉溪被苏沫说的无言以对,连话都说不怎么清楚了。
“家中没有好好教你,你可不要随便出来胡言乱语,不然哪天被处决了,途让家中老父伤神。”苏沫说着,忽然脸上现出一脸无奈的神色,“都怪姐姐以前在家,没有好好教你怎么做人,不然以不至于到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
苏沫忽然将眼神转向李氏,淡淡道:“李夫人在家中可要把玉溪教好了才放出来,不然哪天口无遮拦被有心之人听去了,贻害无穷啊。”语气把苏玉溪说得像是一个智商极低的低能儿。
李氏脸色铁青,见这么多人在场,但又不敢发作,冷哼一声:“我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用不着王妃费心了。”
苏玉溪见自己的母亲受辱,心中恨得直咬牙,还想起身反驳回去,被李氏毫不客气的拉了下来,一眼瞪了过去。似乎在说,还嫌丢人丢得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