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山村,傅民见张白龙回来了,高兴地迎出来。张白龙对傅民说:&ldo;恩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道长就是我光明派的师姑绝情师太。&rdo;转身对绝情师太说:&ldo;师姑,这位傅大人是我文学授业恩师。&rdo;傅民见绝情师太满头白发,慈眉善目,一身道服虽然较旧,却干净整洁,一副仙风道骨。
傅民上前见礼,绝情师太点点头说:&ldo;傅大人,我们都是龙儿的长辈,就不用那么多礼节了,快看看百姓的中毒情况吧。&rdo;说完径自进村,看到村民的症状,绝情师太面带怒色,对紫红紫绿两位道姑说:&ldo;紫红紫绿,你们速去调配消业汤给村民喝下,紫艳这贱人,心肠如此歹毒,留着她是个祸害,只怪我当时仁慈了点,导致今日后果,是老衲的罪过啊!&rdo;一句&ldo;无量天尊&rdo;,用佛尘一甩,封住了村民的几处穴位,防止毒性侵入心脏,等待紫红紫绿的药汤配好,吩咐傅民及张白龙、李虹丽。杨黑虎依葫芦画瓢,将几个村子的村民安顿好。
紫红紫绿配好了消业汤,先给村民们喝下,然后又陪了消业粉,洒在水源处,解除了水中的毒素,几个村子的村民欢呼雀跃,并踊跃报名参军,誓师消灭陈昶及其走狗。
回到营中,张白龙感谢绝情师太的鼎力相助,绝情师太却微笑着说:&ldo;师侄儿,是我家门不幸,出此孽徒,等会我将她带走,你们自己行事吧,紫红紫绿,你们配一些消炎散和绝情谷的特效金疮药给你师兄,然后我们去收拾那贱人。&rdo;
张白龙忙起身对绝情师太说:&ldo;师姑,龙儿有一想法,师姑看是否可以?&rdo;
&ldo;龙儿师侄,你有何想法?尽管道来。&rdo;绝情师太见张白龙有新的想法,想听听他的意见,看看这位师侄是否能担大任,就暂时让他提出新的意见后,再作定夺。
&ldo;恩师,师姑,我想既然陈昶三番五次下毒,这时肯定在等待我们中毒的消息,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将虎子的大军撤离军营,分别埋伏在东、南、西的大山之中,我领飞鹰大队埋伏在西南角里城最近的密林中,恩师您的预备队全线撤退,撤退时早上打上十万大军的灶数,中午改为八万大军的灶数,第二天则改成五万大军的灶数,之所以递减,是迷惑敌人认为我们已经中毒,导致人员递减,使他们放松警惕,最后,我和埋伏在城里的雄鹰小分队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沙家塘。&rdo;
张白龙将自己的想法一说,立即得到大家的赞同,绝情师太也非常高兴,对这个师侄越发喜欢,立即改变主意,令紫红紫绿作为随军军医,为军队疗伤治病,大家各自准备。
沙家塘!
中军大厅一片寂静,陈昶静静地等候了三天,到了第四天,陈昶找到紫艳问:&ldo;夫人,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他们的情况吗?&rdo;
&ldo;可以,虽然现在还不至于使他们全军覆没,至少会相继有人死去,而且会越来越多。&rdo;紫艳狞笑这说。
&ldo;陈铁算。&rdo;陈昶扭头吩咐。
管家陈铁算忙屁颠屁颠地来到陈昶面前:&ldo;老爷有何吩咐?&rdo;
&ldo;你安排几个人化装成当地百姓,去对方查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rdo;陈昶喝了口茶,又接着问紫艳:&ldo;夫人,你那次有多少销魂散被好好利用了?&rdo;
紫艳想了想,回答道:&ldo;最少有五六个飞行物没有被击落,这五六个袋子也足以使他们全军遭受灭顶之灾。&rdo;
&ldo;好,这就好,陈铁算,下去安排吧。&rdo;陈昶满意地吩咐管家火速侦查。
第二天,派去化装侦查的人员回来报告,北伐大军驻扎在山口军营已经是空荡荡的,丢弃的辎重抛得到处都是。
陈昶听了,半信半疑,自己化装成百姓,带着刚才报告的军士,也来到北伐军营,果然见到军营的帐篷大部分被拔走,有一小部分还在那里,许多车辆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还有一些粮草也丢弃在原帐篷仓库里。
陈昶来到伙夫营,一算灶眼,乖乖,可供十万人吃饭。心想十万人怎么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呢?是他们晚上悄悄溜走,还是移动了军营位置呢?想到这,就对着大路说:&ldo;跟我顺着大路追过去,看看有什么情况?&rdo;就带着人追了下去。
大概走了三四个时辰,又见路旁丢失了许多随军物品一排排的灶口挖在路边。陈昶又命人数数灶口的数量,不一会士兵来报:&ldo;只有七万人的灶口,陈昶这才完全相信北伐大军已经完全中毒了,他们正仓皇撤退,并且在撤退过程中继续减员。就命令士兵继续侦查,报告他们撤退及减员情况,转身回到城里。
张白龙见时机成熟,就跟绝情师太和傅民说:&ldo;师姑、老师,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决定在九月九重阳节市民纷纷登高这一天,由李翔率雄鹰小分队在城里控制城门,我们里应外合,攻占沙家塘。&rdo;
&ldo;好,就这么定了。&rdo;绝情师太和傅民拍手称快。
九月九日,重阳节!
沙家塘内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人们吃完早饭,纷纷走出城门,来到城外山上登高望远,或邀知己,举杯小酌。总之,城内城外的人络绎不绝,按照惯例,这天四城门是不关城门的,吊桥也全部放下。
张白龙、李虹丽率领近两万飞鹰勇士,全部换上百姓服装,带着短兵器,三三两两混入城内,每人发一条白毛巾,只要一接到命令,就将白毛巾扎在手臂上,以作为识别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