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下弦之一,也不是什么能让鬼舞辻留下来的战力。
“说是要去累事件涉及的猎鬼者梦里看一看,看一看到底是谁杀了累。那位大人没在累的记忆中找到线索,很是发了一通脾气。从这个角度看,下弦之鬼们很可怜呀,为不相干的事平白丢了性命。”
“他说了在累记忆里看到什么了吗?”
杯骸刃面不改色。
“火焰,蓬勃冲天的火焰,在那之后是一片漆黑。”
童磨一副故作思考的模样,思索不两秒就重露笑颜。
“虽然我不认为是特殊的景色,不过那位大人为此暴跳如雷,或许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缘由吧?”
“所以,你来是为了听我告诉你不为人知的往事?”
“好难过,在杯大人心中我竟然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童磨睁着无辜眼,那双七彩的眼眸看起来极有杀伤力,让人不自觉心生愧意。
奈何杯骸刃铁石心肠。
“是啊。”
童磨装模作样地悲叹。
“我只是不想杯大人对外界发生的事浑然不知,那不是太可怜了吗?”
“假如你有任何一条有关青色彼岸花的情报,都比这些重要的多。”
分不分得清轻重缓急啊。
杯骸刃是真不在乎鬼舞辻发疯手刃了几只鬼,几百只几千只都是鬼舞辻的事情,他只要保证这几个为他找花的顶尖战力平安无事即可。
“下弦之鬼几年一换,早该习惯了吧。”
“即便如此,只有一人的下弦之鬼仍是罕见。魇梦得到了那位大人的许多血液,假如他完成这次大人托付的任务,或许可能晋升为上弦,上弦之鬼百年未变……唔,堕姬说不定危险了?”
明明是被他亲自提拔的上弦之六,童磨仍笑的不紧不慢,还带着对未来某事的兴味。
“啊是吗。”
杯骸刃回的相当敷衍。
“鬼舞辻给了他什么任务?”
“袭击一辆名为‘无限’的列车~”
杯骸刃几不可闻地一僵。
……炼狱。
都叫你别立fg啊啊啊!
他脑内痛心疾首地单手掩面。
童磨仍在继续。
“说起来,魇梦的攻击方式很独特,他用梦境诱惑人类,被美好幻想吸引的人类于是心甘情愿地为其所用,将自己的同胞献上,换取美好幻境的车票。”
一身教冕袈裟的男性笑地又轻又柔,句尾溢散在空气中。
“有趣又有效的方式,不是吗?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