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事情?”叶斐然有些不大理解苗吟舒的意思,但是,看着她真诚的眼睛,他再次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我能!”
因为他的回答,苗吟舒浅浅的笑了:“你还得保证不将我的秘密说出去,包括你认为你最亲近的人!”
“我最亲近的是你呢,还需要我说吗?”叶斐然回答妲。
苗吟舒笑得更甜美了,因为她以为他最亲近的人或许会是皇太后,所以她的意思是不能告诉皇太后,但却没有想到他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当真是让她万分的满足。
那么,就算是因为她暴露了自己的秘密,他无法接受而有可能会将她当成妖魔鬼怪与她疏远,她也无怨无悔了。
“那你可听我的安排?”
“当然听!”
“好!”苗吟舒转身去她嫁过来的一个衣柜里找出了一匹深色的绸缎,对着窗外面的夜色比对了一下,然后将绸缎递给茫然不解的叶斐然道:“现在,咱们必须得瞒过暗中监视的人,去到我家的马房!”
“舒儿的意思是说,咱们可以从你家出去?”叶斐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惊喜的暗怪自己因为心急而没有想到这个简单的方法,又为方才的那些胡思乱想而赧红了脸窀。
好在他的舒儿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不然,他可真是无地自容了,不过,这深色绸缎要干嘛呢?
“舒儿,这绸缎是要给我做蒙面换装用吗?其实不用,我有夜行衣的!”
“当然不只是给你一个人用的!”苗吟舒解释道,“而且,你认为若真是沈予沛在暗中计划的事情,凭他对咱们的认知,只会在你府外安排人手监视吗?”
“他……应该不会对你……”叶斐然说的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这样一个能够容忍了百年的屈辱的家族教导之下的接。班人,他的机智真的恐怕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猜想的。
所以,话没有说完,他也知道苗吟舒顾虑的对。
“现在,咱们必须要祈祷他安排的人只是在咱们两家的外围,翻墙去我家的时候不被人发现,那么,咱们才有机会出去!”
“行,那我让萧十一去府门前吸引一下外面的人的注意力!”叶斐然一点就通,立即这样说道,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苗吟舒说的“咱们”二字。
因此,在萧十一得了命令,出去安排吸引视线的时候,他抱着绸缎,正要施展轻功,翻墙而过的时候,衣角却被人拉住了:“舒儿?”
“还有我!”苗吟舒有些无语,这丫的是根本没有将她考虑在内的呀,那他抱着匹不知道干啥作用的绸缎做啥?
“你不行!不能跟着我一起冒险!”叶斐然下意识的直接回绝。
“你带着我,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惊动任何人的进宫去!”就算通过苗府出去了,可不代表宫里宫外暗藏的那些人能够让他顺利的进去,不是吗?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叶斐然愕然,这才想到舒儿似乎还没有说手中的这批绸缎是做什么用的,难道就是跟她所说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有关系?
“嗯!你若信我,便带着我一起!”苗吟舒坚定的点头,“而且,我也会保证我自己绝对不会受伤!”
还能保护他,因为她有空间,真遇上危险的时候,带着他躲进空间避祸去。
“你保证?”在叶斐然看来,她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若是威胁到了她的生命,他会宁愿选择放弃进宫。
“保证!”苗吟舒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回答。
“好!我带你一起,咱们夫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锦上添花的会有许多人,但是,真正能有难同当的却不多,即便是夫妻,也多数会在大难临头时各自纷飞。
而他的舒儿,却选择了在危险的时候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同甘共苦。
趁着萧十一去府门外的时候,叶斐然抱着苗吟舒翻过了两府相隔的院墙,落在了马房的附近。
马房中,静寂无声,两人的到访立即惊动了皎雪飞马,纷纷睁着闪亮的马眼,看着来人。
“嘘~噤声,是我!”苗吟舒及时的对它们发出嘘声,自跟着苗吟舒上京之后一直未再回到空间的四匹皎雪飞马立即认出了主人,并听话的没有发出半点声息来。
“斐然,你要记得你说过会相信我的!”苗吟舒上前一一抚过皎雪们洁白的鬃毛,回头对叶斐然嫣然一笑道。
“嗯!”叶斐然点头,目中已经露出对这四匹洁白无瑕,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的纯白色骏马露出了赞叹,舒儿说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这四匹马儿吗?看来还真是宝马啊!
“来,先将绸缎披在马的身上!”白色在夜间太过显眼,所以,苗吟舒才想到了要拿着一匹深色的绸缎。
一匹都披上,这也太长了吧?
叶斐然一边按照苗吟舒的指令做,一边暗忖。
苗吟舒看着他狐疑的表情,不由暗笑。
当然不会将一整匹绸缎都披在马儿的身上,只是她拿捏不准皎雪伸展开翅膀究竟会有多长,才准备了一整匹。
披上绸缎之后,苗吟舒轻声的对着皎雪说了一声展开,然后站立在叶斐然的身边,轻轻的拉住他的衣袖。
皎雪得到主人的命令,瞬间便展开了双翅,同时,它的头顶冒出了一根亮闪闪的犄角,顿时让叶斐然呆在当场。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舒儿说的不可思议是这个吗?竟然是这么神奇的事情吗?他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