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男子不敢相信白子叶丹药如此厉害,随机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然后张口大叫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伙儿的,故意来糊弄我们的对吧?”
白子叶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究竟他想要做什么?白子叶没有说话,而那个书生却很是气愤地看着玉扇男子:“你怎能如此污蔑我和这位姑娘,她的丹药确实有提升法力的功效,我与她从未谋面,怎可能和她合谋来欺骗你们?”
玉扇男子不理睬书生说的话,而是直直地看着白子叶怀里的炎兽:“你怀里的小兽若是卖给我,便不再追究你卖假药的事情。”
白子叶眼睛微挑,原来他还在打炎兽主意。炎兽本来就对玉扇男子极其不喜,现在它见白子叶被他冤枉,立马从白子叶怀里跳了出来,刚刚还弱小的它变成了猛虎般大小,全身火红得刺眼,眼里跳跃着火光,愤怒地看玉面男子,对着他低吼了一声,那灼热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温度上涨。
“这是魔兽,快收服它,不然让它进入城内,必将祸害百姓。”
白子叶见那个男人不仅不收敛,反而又给自己和炎兽加了一条莫须有的罪名,白子叶的眼眸深处,寒气越来越重,在那些人全都对她的炎兽展开袭击时,白子叶身形一闪到那男子面前,吓得男子向后退了半步,全身冒汗,颤抖地质问道:“莫非你们想要杀人灭口?”
“灭口?不!你即说我卖假药,不如这样,你用一个你可信的人试试,若我的药不是假的,那么你要以一百两买下,若是假的,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如何?”白子叶嘴角含笑,你想要的,给你,你就能带走吗?
玉扇男子怔了怔,随即看向了自己身边的那些人,所有人都退了一步,毕竟没有人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若是去试了,出了什么问题,谁来负责?所有人都往后退了退。
玉扇男子知道这些人怕死,自己又何尝不怕死,他看了看白子叶,这个女子蒙着面纱,但是她眼里的寒冷让人忍不住害怕,更何况她的灵兽,也不是好惹的。正在他纠结如何做时,白子叶将药丸丢进了男子的嘴里。
男子不敢相信自己吃了那个自己口口声声说的假药,他开始为自己的生命担忧起来:“你……”
男子准备开口说话时,感觉到身体内一股寒流,从身体五经六脉,向丹田游走,一股强大的光元力在丹田内集中,让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发生变化,越来越强。
白子叶手负在背后,向着背后一吸掌,身后一个巨大的雪球,滚了过来,白子叶一闪身,雪球就冲着男子滚去,男子没有想到这么大一颗雪球向自己滚来,他似乎出于本能地伸出了手,去抵挡,竟然真的让雪球停了下来,他一用力推,雪球就碎了。
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雪球碎成了一地的雪块:“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难得你没感觉到自己变了吗?”白子叶沉声道。
是的,他的法力提高了,但是他以前吃了那么多内丹,为何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法力降低了?
“我以前是怎么回事?”男子立马兴奋地拉着白子叶问道。
“你知道你自己体内的光元力是什么系吗?”
“水系!”
白子叶眉头微皱,似乎这个问题很傻,白子叶也觉得很傻,毕竟不可能有人不知道自己的是什么系。
除了她自己,因为一直两种系的光元力冲击,让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什么系。灵决大陆像白子叶这样同时具有阴阳之分,水火相冲的两系,要么是废人,要么是常人,要么某系练得稍高,而显那系法力,但绝不可能超过身体里是纯系光元力的人。
纵使皇甫俊洪,殷沐晴他们如此厉害,他们的光元力系种也只有一种。
“即是如此,为何买了具有火系光元力才能服用的内丹!”白子叶沉声问道。
“……”男子眼神有点闪躲,他不想回答白子叶,因为他并不是一个不知道常识的白痴,他做的这一切都有他自己的理由,隐藏自己,而白子叶刚刚的丹药,却让他的法力提高了。
白子叶见他不想答,她也不会再问,她没有探究别人私事的习惯。
男子给了白子叶一百两银子便离开了,白子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似刚刚那么无礼,不似刚刚那么高傲,现在他却莫名地多了一种落寞。
由于白子叶的丹药在少年那里得到了证实,所以被一抢而空。
白子叶打包回城,而她却没想到那个刚刚离开的那个男子,并没有离开,而是紧跟在她身后。
“你有何事?”白子叶转过身看着他。
“我叫张良哲,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白子叶没想到刚刚那个玉扇男子紧跟在她身后不算,现在还介绍着自己,可白子叶对他的名字不敢兴趣,也没兴趣告诉他自己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你怎么不说话?我是帝都城里张家的三公子,我们张家在帝都可是大富豪,有的是钱……”
白子叶突然的转身,让张良哲止住了嘴,白子叶清淡得无任何情绪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不感兴趣!”
张良哲以为白子叶是个爱钱的女子,毕竟如果她不爱钱,就不会去卖药,但没有想到,他说出自己家里很富有,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没有任何变化。这个女子淡然的气质,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呢。
张良哲继续跟着白子叶,一直叽叽咋咋个不停,因为他发现白子叶把他当成空气,他很不喜欢,也很喜欢,至少这样的她不会干涉自己走哪里。这样就可以跟着她。
进了城,白子叶走进了一处人流多的酒楼,张良哲跟了进去,白子叶知道这家酒楼是帝都最出名的雅盛楼,来这里吃饭的人很多,特别是达官贵人也不少,白子叶上楼在靠近街道的一间包房内坐了下来,要了一壶上好的茶,张良哲也坐了下来,见白子叶只看向街道外面,喝茶,除此便没有其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