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恒依旧有些有气无力。
闻言,苏漫一怔,诧异道:“你不记得了?”
“头很疼。。。。。。”
魏之恒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苏漫很快就解开了他的疑惑。
“你忘了?你跟我打的赌,拿顾辞和软软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然后想改一份假的,结果你取完亲子鉴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出了意外。”
她看着魏之恒有些迷茫的眼神,再次叫来了医生。
医生又是检查,又是询问,然后才得出结论:“有可能是创伤后的短暂失忆,他的情况并不严重,会随着时间慢慢恢复的。”
医生走后,苏漫又问魏之恒,
“那你记不记得,撞到你的那个,是吕家那位。”
魏之恒大脑缓慢运转,然后暗骂一声:“死洁癖。。。。。。”
“对对对!就是他!看来你只是暂时忘记了意外之前的事?”
“嘶。。。。。。”
魏之恒揉了揉脑袋,“我绝对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想不起来,感觉浑身都难受。。。。。。”
苏漫回想魏之恒那时候说过的话,引导着魏之恒的思维:“那你回想一下,你那天,去了医院,拿到了亲子鉴定的报告,然后在路上十分激动地给我打了电话,说了半句话,你说,顾辞其实是。。。。。。”
听着苏漫的话,魏之恒脑海好像复盘着那一天的事,眼前的一幕幕,以及难以忽略的情绪。。。。。。
“顾辞。。。顾辞。。。。。。”
魏之恒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抓着苏漫的手,焦急道:“你快把他找来。。。。。。”
“明天吧,你安心休养。这大晚上的,你爹都来不了。”苏漫说。
魏之恒歇斯底里:“我是他爹啊!!——”
。。。
次日,一大早。
顾辞和时卿带着补品来到病房探望。
魏之恒这两天睡的久了,再加上心里有事,昨晚一整晚没睡,但看见顾辞,便眼中放光。
“来来来!快过来!”
见魏之恒一脸激动地招手让他过去,顾辞有点懵,总觉得魏之恒怪怪的。
他刚走过去,把补品放在床边,就被魏之恒一把拽到跟前。
“干、干嘛?!”
顾辞差点和魏之恒来了个贴脸交流。
“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魏之恒很是执着。
顾辞看了眼苏漫和时卿,两人也有些纳闷,但还是走出病房,给魏之恒和顾辞留了空间。
顾辞坐在病床边,“你跟我有什么要单独说的?你应该好好感谢苏小姐,人家可是没日没夜地守在你身边。”
“我这次被撞就是因为你这件事,要是不跟你说清楚,我绝对干什么事都没心思。”
“我?什么事?咱俩都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一见面你就躺这儿了。”顾辞有些不解。
“你记得我去你家借了一本《窄门》吧?就是那天,我从你床上拿了一根你的头发,苏漫又去时董家里拿了软软的头发。”
“你俩要干嘛?”
顾辞依旧没往那方面联想,反而觉得魏之恒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你不会是把我那本书弄丢了吧?”
闻言,魏之恒破口大骂:“顾辞你个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