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顾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握着放在时卿面前。
“我该走了。”
他拿着伞站起身。
“等一下!”
时卿叫住顾辞。
顾辞脚步一顿,看见时卿拿出纸和笔,写着什么。
“我今晚,在这茶馆立下字据。”
时卿说着,在纸上奋笔疾书,写完后还在末尾留下自己的名字。
“如果两年后你还单身,我时卿,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说着,先一步往外走,将字据寄存在茶馆。
“今晚,只是因为茶煮得久了,有点苦,所以我才不喝了,但不代表我以后不会再来。”
她背对着顾辞,声音略微有些喑哑。
“拿好你的板栗!烦人的小孩。”
说完,时卿就扬长而去。
临走,还夺走了顾辞的伞。
顾辞看着桌上刚才还给时卿的板栗,犹豫了一下,还是揣在兜里离开了。
看着漫天的细雨,以及时卿拿着自己的伞逃跑的身影,顾辞不由得又一声叹气。
“坏透了……”
…
?
回到家,看见浑身湿透的顾辞,许诗意连忙拿来毛巾。
“怎么回事啊?不是带了伞的吗?怎么还会淋雨了?”许诗意担忧道。
顾辞欲言又止,只道:“被偷了。”
“这……还有偷伞的啊?”许诗意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怎么没有?你忘了网上那个什么……黑色自动伞!”
顾云山看着顾辞的惨状,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傻孩子没丢就行。”
顾辞:=_=
“儿啊,来,爸给你煮个驱寒汤,喝大碗的。”顾云山握着一把药材,面上还笑呵呵的。
“我不喝。”
顾辞叛逆地回了房间。
与此深夜,飞机从辽城机场起飞,飞往m国。
商务舱里,时卿抱着软软,看着手里的文件,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