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语气淡淡,没什么情绪起伏,捏在对方手腕上的手的力道却显示了林究对对方做法的不赞同。
周俊语气急促地道:“这朵花太邪了,我把它拔了!”
他刚刚亲眼看着那些叶片像是有意识一样地缠上林究的手指,那时候他就想要上前去强行把叶片扯下来,但是依着林究的意思没有动,只能紧张又无力地看着那叶片继续纠缠,现在那叶片不知道为什么松开了,他赶紧上前想要以绝后患。
没想到却被林究再次阻止。
林究皱着眉,但也知道室友是为自己好:“没事,这不是什么邪花。先不要动他。”
“可……”
周俊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究打断了,只见林究把刚刚被缠住的手指拿出来,白嫩的手指上印着一圈圈浅淡的红痕,却没有一丝破皮的伤口。
“它没有攻击伤害我的意思。”
这时候其他人也已经围了上来,没想明白的依旧一头雾水,心思敏捷的已经猜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王子豪皱着眉担忧地问:“这花怎么回事?要不还是拔了吧。”
木越城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心里愤愤,当又有人伸手要把他拔下来的时候,把叶尖快准狠地朝那人手心刺去。
“啊!”那人手心一痛发出一声叫喊,把手缩回来一看,手心看不见明显的伤痕,但已经见血了。
“怎么了,怎么出血了?”其他人看到那人受伤,又往叶片上仔细地看了几眼,“奇怪,明明没刺啊。”
木越城还没来得及享受旗开得胜的喜悦,就看到林究没有去看室友的伤情,而是皱着眉盯着自己。
林究在刚刚周俊伸手要去拔草的时候,他分明从对方的指缝间看到那草的叶片像是受惊一样瞬间卷成了他今早看到的小揪揪模样,连同花瓣也一起缩了回去,变成了花苞。
这会儿那些叶片却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恢复了原样,只是花苞还是花苞。
他的心里半惊半喜,这棵草出现得蹊跷,现在又表现不凡,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但严肃的表情掩盖了内心的想法,
木越城看着林究忽明忽暗的神色有些心虚,又觉得委屈——
明明是他们先想铲我我才出手的,干嘛这么严肃地看着我!
另一边一阵兵荒马乱过去以后,王子豪自告奋勇:“我来拔吧。”说着就要伸手去拔。
木越城高度警惕执起叶尖防御。
“算了,别拔了,先留在那儿吧。”林究说。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林究什么意思,先不考虑这玩意儿邪不邪,“就算现在不拔,后天检查也是一样要拔的。”有人提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