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百欢宗治疗的过程不用赘诉,一群莺莺燕燕,满含感激地娇声道谢,听得张遂头皮发麻。
周元周瑾两兄弟忙前忙后,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看到,但这两兄弟却不以为意,还甘之如饴。
张遂手下不停,心中暗骂了两句“舔狗”。
治疗的过程,也让张遂对于劫数之力的渗透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这些百欢宗的弟子,修行的进度都快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天资是一方面,但灵力进一步浓郁却是更重要的原因。
通过和她们的交谈,百欢宗的山门所在之地,近十年来灵力的浓度增长了近十倍。
这也是百欢宗弟子大量突破的原因,但这一切的代价就是劫数之力入体,在突破时成为巨大的隐患。
百欢宗的高层无法完全解决这些隐患,只好让门派中弟子到俗世中历练,积累功德,一方面让弟子的修为和心境相合,另一方面也是利用功德之力消弭部分劫数之力。
许多隐世门派纷纷出世,也是这方面的原因。
这些百欢宗的弟子都是在俗世中已经历练了近三年,实在压制不住修为了,才来到醉林散人这位门中大佬处,让他帮忙祛除劫数之力,或是暂时压制修为。
但和醉林散人自己说的那般,他虽然身为地仙境大能,但对祛除劫数之力这事也有些专业不对口,虽有些手段,但效率太低,远不及张遂这般,手到病除。
这些百欢宗弟子中,有两位人仙境高阶的女修者对张遂很是感兴趣。
这两人一个名为文慧,一个名为莘月,姿容都是堪称绝色。
文慧端庄大气,气质温和,落落大方。
而莘月则是刚好相反,一笑一颦,眼波流转,妩媚入骨。
两人也是第一批被张遂治疗的,体内劫数之力被张遂吸收一空后,立马就到了突破边缘。
两人也不急着离开,而是陪在张遂左右,轮流为他介绍其他弟子的情况,颇有几分争风之意。
待所有弟子都被张遂解除后患后,两人也没有离开之意,而是奉上香茗,陪着张遂聊了起来。
一方面是向张遂请教修行方面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是聊起这些年在凡间历练的各种见闻。
现在的张遂可不是修行小白,他虽然没有修习过这方世界的修行之法,但他自己的变化之法就是最顶级的修行之术,很多问题都能直指本质。
其实张遂对于她们在俗世的经历更感兴趣,文慧和莘月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文慧和莘月两人分属百欢宗的不同流派,这两个流派在张遂看来就像是正魔两派,理念完全是南辕北辙,但有一点却异常一致,那就是专情!
这让张遂觉得不可思议,文慧也毫不讳言,开口道:“本宗的开山祖师乃是夫妻二人,分属正魔两道,虽然留下的传承大相径庭,但两位祖师之间感情笃厚,门下弟子受其影响,都将专情刻入骨髓。”
莘月掩嘴笑道:“哪有文慧姐姐说的那样,我忘情一脉可没有专情一说,只要心有所动,纵使飞蛾扑火,那也是无所谓的!”说着这话,眼波流转,撇了张遂一眼。
张遂恍若未闻。
文慧淡淡道:“那样的结果也只是被你们盯上的人深陷其中,自己脱身而出后修为大进而已,有本事你真心用情试试!”
莘月冷哼一声,不理睬她的话。
张遂夹在中间,有些浑身难受,轻咳一声,道:“两位道友,眼下贵门中后患已除,我也该告辞离开了。”
本来有些争锋相对的两女闻言,都看向他。
莘月柔声道:“张道友是嫌弃我们招待不周吗?怎么如此急切离开?”眼波之中,楚楚可人。
文慧虽未说话,但看张遂的眼神也是让他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