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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反正婚迟早要结的，你也知道最近潘氏风雨连连，也许你们结了婚可以冲喜呢。&rdo;潘老夫人的意思似乎违拗不了。

&ldo;可是，奶奶，潘叔叔不在，不等他回来吗？&rdo;正彦放下筷子说。

提到祐明，潘夫人沉下了脸。她站起身，也走进厨房，餐桌上就剩正彦跟老夫人。

&ldo;你觉得短期间内他会回来吗？&rdo;老夫人也不是简单的人。

&ldo;……&rdo;正彦无言以对，他显得心神不宁。

&ldo;夜长梦多啊。正彦，我就这么个孙女，我也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就算帮奶奶完成心愿吧，再拖下去，我真怕看不到你们结婚啊。&rdo;老夫人使了苦肉计。其实她上次回来参加潘玲的生日宴会时，就已察觉正彦不太对劲了。

&ldo;奶奶，我觉得还是等潘叔叔回来吧。&rdo;正彦坚持。

&ldo;如果他不回来呢？&rdo;

&ldo;不会吧。&rdo;

&ldo;你可以保证吗？&rdo;老夫人今晚是一定要个结果了。

正彦可回答不出来了，这是谁也不敢保证的问题。

&ldo;那就这样决定了。日子我已经看好了，就在下月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准备，你们就负责你们年轻人的部分就好，其它的，我跟她妈妈操心就好。&rdo;老夫人开心地说，她对正彦脸上无可奈何的表情视若无睹。

&ldo;我回去跟我妈说一声。&rdo;正彦低沉地回答。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正彦的母亲在他父亲过世后就深居简出地过着单纯的生活，她当然乐于听到儿子要结婚的消息。

&ldo;好、好，如果没有意见，就照我刚说的日子。玲玲，玲玲，出来呀，你们躲在里面做什么！?&rdo;老夫人高兴地大声叫着。

正彦勉强地挤出微笑，他知道这一天一定会来临，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罢了。

他静静地听着潘家三个女人兴高采烈地谈着婚礼的事，他脑中一片空白，他想说：&ldo;不要&rdo;，但话到口又想起父亲。

???

祐明一定会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会提前登报，虽然已对他会回来参加婚礼抱持着渺茫的希望，但他们仍期待着，尤其是老夫人。

???

潘玲正照着美容师的指示按时间敷脸，脸上一层黑黑绿绿的东西紧盖着她的毛细孔，就只为一张吹弹可破的皮肤。突然，电话声急促地响起。

&ldo;喂，哪位？&rdo;她小心地微张着嘴。她的脸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然会留下皱纹。

&ldo;玲玲，是我，爹地啊。&rdo;祐明的声音让潘玲惊讶地张大了嘴，顾不了敷脸了。

&ldo;爹地，你在哪里啊？&rdo;潘玲心急地问。

&ldo;玲玲，爹地对不起你，我听说你要结婚了。&rdo;祐明那头的声音好吵。

&ldo;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我还没登报呢。&rdo;潘玲羞涩地回答。

&ldo;我听周秘书说的，他一直跟我保持联系。&rdo;祐明说话的声音很急。

&ldo;爹地，你会回来吗？&rdo;潘玲掉下了泪，她脸上的面膜糊了一片。

&ldo;玲玲，爹地恭禧你，也恭禧正彦，我相信他会好好待你。但爹地很抱歉，我暂时还不会回去，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决定结婚。&rdo;

&ldo;是奶奶一直催着。&rdo;潘玲失望地说。

电话线嘶嘶的声音，代替了突然的无言。

&ldo;玲玲，你可以谅解我吗？&rdo;祐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