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庄哑然失笑,“阿奶,你只管放心得了,我们家三哥这么个揽钱高手在,五千两对我阿娘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也是赶上我中了进士,阿娘高兴,真心盼着村里能起来才给了这么多银子,您尽管宽心。”
说着他又另外拿了两千两私下给杨老三。
杨老三受宠若惊,说什么都不要,杨四庄坚持,“三叔,是你们常年留在阿爷阿奶身边尽孝,我阿娘说了,这笔银子是你们该得的,同时我阿娘还说了,来贵自小没吃过苦,还有几分灵性,莫要逼得太紧,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我们兄弟在,自然不会忘了来贵。”
得了杨四庄这番话,杨老三那是通身舒畅,心底里那点小疙瘩都消散了。
接下来榕树村摆三天流水席,杨四庄就第一天露面,之后便忙着去麻浦书院,龙王庙等地方四处走动,杨富贵留在村里招待各路来客,与村长一起安排村中大小事情。
杨老二见儿子风光,面上也觉得倍有光。
等到杨四庄和杨富贵即将离开,杨老二见杨富贵都没提到他,急了,亲自找上老宅,绷着脸对杨富贵说道:“我要跟你离开。”
此话一出,李氏立马变脸怼过去,“老娘还没死呢!你想去哪里?你又想干什么?”
杨老二委屈皱眉,“阿娘,我就富贵这么个儿子,我不跟着他走跟谁?”
“那我跟你阿爹呢?你不用尽孝了?老大家的不管我们是因为当初几乎是净身出户,我们啥也没给,也没脸要求老大家的伺候,但老大家的这些年给我们养老的银子可一次都没落下,你能拿什么尽孝?”李氏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
杨老二偷偷看了杨老三一眼,见杨老三压根没看他就知道三房不打算掺和,他咬着牙扑通一声给李氏跪下,“阿娘,我求您了,我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您就让我跟富贵走吧!”
他很清楚,这次若是不跟着儿子走,以后想要再去投奔儿子就难了,而且儿子的事情他也越发没了话语权。
李氏丝毫不让,甚至还让人把村长和村里的族老喊来,非要村里人给她主持公道,用孝道将杨老二栓得死死的。
杨富贵有李氏撑腰,自然不用当恶人,只淡淡地同杨老二说道:“我不过是个二甲偏科进士,是不可能留在京城的,等回去吏部报道后,十有八九是要外放的,如今连外放去哪里都不清楚,你跟着我做什么?而且我在京城只能客居大伯娘府上,你又住哪里?
京城居大不易,处处都要银子,我那点银子又能做什么?你打着什么心思非要跟我离开?是觉得我过得太过轻松,还是认为我每年给的银子不够多?”
村东老宅的管家当即插话,“富贵少爷每年送回村子的银子就要十五两,再加上四季衣裳等等,也不少了。”
村民一听纷纷斥责杨老二不懂事。
一古稀老汉撑着拐杖上前,指着杨老二的鼻子教训起来,“杨斗啊!富贵已经够孝顺了,你在村里就是啥事不干也能过得舒舒服服,干啥非得跟着孩子拖累他?我老汉第一个不答应!你爹娘还活得好好的,你休想不管不顾跑了!”
在村民的指指点点下,杨老二白着一张脸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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