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随意抓了些人,就想定了本官罪不成?”
“来人,把那些人带上来。”方靖击掌两声,便有其他的娘子军带了魏府的人上来。
“这几个是送饭的,这四个是守门的,都招供了。本将军带了几个已经录了口供供述被魏家父子虏走之后发生之事的姑娘。外头我的部下还在盘问。对了,这晋州城驻点的军防半个月前换了人,之前的将领也已经全部落网。”
那叠按了手印的证供拿上来,李潇煊不过略翻了翻,他看向李潇煦,见他点头,便问魏德:“魏德,你是招也不招?”
“莫须有的罪名有什么可招的?”魏德依然是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
“王爷给民女做主啊,民女出嫁才三日,在回门路上遇到这狗官,便将民女强抢了去,还用乱棒打死民女的丈夫。后来他父子发现民女已有身孕,便让人用药让民女小产。他们父子二人夜夜笙歌,让我们这些被虏来的女子□□地在他们跟前伺候。”见那魏德矢口否认,这边站着的一个女子,直接将头笠掀开,大声控诉道。
被她这一带头,越来越多女子站了出来。她们为自己控诉,也为自己曾经一起遭遇过这些,如今却已经不幸殒命的姐妹控诉。
魏德见此场景,实在没忍住,直接叫骂起来,到最后越来越多的铁证摆在面前,他终是腿一软跪了。毕竟李潇煦这群人找证据,把田契地契都给找齐了。
“来人呐,将魏德魏仁厚父子拿下,压入大牢,听候发落。赖齐身为晋州城的父母官,包庇此等恶人恶行,革去官职,也先压入天牢,听候发落。”惊堂木响起,李潇煊下了定论。
恶人哭天喊地的被拖去大牢,李潇煊多少是松了口气。
***
李潇煦见到乌压压一地的人哭的不能自己只得先对方靖说道:“方将军,这两日还得劳烦你帮忙好好安顿一下这些姑娘。这桩案子了结,我兄弟二人自当亲自来谢。”
方靖点点头,命人领着这些姑娘到先时备好的地方安顿。有些姑娘的家人闻讯来接,依着姑娘本人的意愿也送了不少回去。但方靖不放心,几乎每位又跟了个娘子军的人过去。
“这府衙今日先让人把守好,明日我们商议之后再说。”李潇煦见没什么事,便同李潇煊商议。
“长安那边已经递了消息过去,很快便会有答复过来。”
***
一行人往外走去,只是没几步,就见李潇煦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殿下!”“五哥!”
谢寻书忙一边扶着他,一边拿出帕子替他擦拭血迹。
李潇煦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摆了摆手:“不妨事。”
“是方才那长鞭所伤吧。”谢寻书看着他,心里自然内疚。
“想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