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你方才说白家怎么了?”
“前几日长安城酒楼大火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想到,竟然是白家的人动的手脚。如今这案子是谢家的大哥亲自督办,白家还能撑多久?”
“你说什么?”白思思瘫坐在椅子上,她是半点不知这事,如何就成了白家放的这火?
没道理啊,白家与沈家和谢家都无恩怨,和这安王夫妇也没有过节,如何会?
“母妃若是真的半点不知,不如从现在开始好好想想今后该如何。再有,就是苏家那事不必再同我提。如今在我看来,这情爱二字,不过奢求。那苏家之女对我也无意,提了也无趣。至于吴家之女,这正妃之位她也不配。”
白思思有些陌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甚至想不出他是什么时候变成如今的模样。白家的事情,她自然是要去过问的,原本掌控着大昭的盐业,可谓后半生无忧,又为何突然要生出这样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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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书,你这是故意的。”李潇煦看着桌上的黑白二子有些头疼,被谢寻书拉着下棋,说是解闷,可是这也太累了,一局棋下了几个时辰。
谢寻书看了他一眼,倒是很专注地将心思都放在棋局上,她微微蹙眉,抿着嘴,好一会儿才落下一子。她道:“你这棋好的太后都夸,如何陪我下便不乐意了。”
“不是不乐意,只是这般耗着的,我下棋这些年,也只遇着你一人。”
“阿煦,你不是那种会着急的人,但是把你逼急了如今看来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谢寻书说着,故意走错了一步。错子一步,满盘皆输。她这一步也是故意的,是真的故意的。
李潇煦有些生气了,他看了看那棋局,没去下他那步必赢的棋,反而将手里的棋丢回盒子里,起身离去。
“小姐,你这脾性啊。先前气四公子的也是这模样,可是……”樱草过来看了一眼棋局,便直接摇头。
“是么,下棋,若是没有这样的耐性,那这局,便不是局,是人家的瓮中捉鳖。”
谢寻书没提今日后来从芍药居离开的时候,李潇煊同她说的那些事。但是如今看来,她和李潇煦之间,有些事情,真的只是才开始。
“你们两个不是仇人,是夫妻啊。这搞的你死我活的做什么?”樱草也是真的无奈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她就不能把自己的棋教给她。
谢寻书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便对她道:“好了,我去哄他,你把这些东西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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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自己把李潇煦气走的,所以谢寻书也不想去问人在何处。找了半日之后,在桂花林旁边的一颗树上找到他。
“你这气性我还真是怕了,安王府这么大,若是再藏的隐蔽些,只怕是寻不到你了。”谢寻书飞身上树时,李潇煦倒是下意识地接住了她。
“这会子又来寻我做什么?让我一个人再待一会儿。”李潇煦满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