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要这么玩的话,那就好好的自食其果吧。
“兄长,这事我想自己处理。”
虞挽歌像是知道了谢聿行的想法一般,缓声道。
谢聿行闻言眉头微蹙,望向了她,“昨夜你已经处理的很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兄长,听话。”
虞挽歌对上谢聿行的双眸,他那深邃的眼眸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蛊惑得她险些点头,最后还是她回过神来才赶紧摇头,“兄长,你不可能一直护着我的,你得让我有处理事情的能力才是。”
谢聿行眸光一闪,目光直直的盯着虞挽歌,话语中故意带着淡淡的不悦,“你是在质疑兄长吗?兄长说会护着你,那么,便会一直护着你。”
虞挽歌闻言一顿,知道谢聿行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连忙解释着,“我不是在质疑兄长,我只是想强大自己。”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的解释轻叹了口气,眸底染上一丝无奈,“我知晓你想依靠自己,但是有些时候,你不必那么坚强,你要记住,兄长是你永远的后盾。”
虞挽歌闻言心里触动不已,轻轻的点头应着,“好。”
“今日过来主要还有一件事想同你说。”
虞挽歌闻言看向他,“兄长请说。”
“还记得宣杨吗?”
说这话的时候,谢聿行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眸底染上一丝冷意。
虞挽歌顿时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望着谢聿行,有些急切的出声道,“可是那侍卫出了什么事?”
“是,就在昨夜,那侍卫死了。”
虞挽歌闻言眸中带着浓浓的诧异,不可置信的望着谢聿行,惊呼出声,“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聿行回答着虞挽歌的问题,“是在今晨的时候发现的,现在已经让大理寺卿搜查了,具体的情况还不知晓,你要不要同我过去看看?”
“好。”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欣然应允,这事情她自然是想知道的,毕竟这事关系重大。
“那你去加件衣裳,外面天凉,你现在要注意保暖。”
谢聿行看了一眼虞挽歌身上的衣裳,眉头一拧,沉声道。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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