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笛估计是被金丹改变了体质,流那么多血一点事没有不说,伤也只在医院躺了十天半月就差不多好了。
但在粱九八的软磨硬泡,撒娇中,邵子笛愣是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修养胖了,才出了院。
也临近过年了。
不过事却多了起来,虽然粱九八跟护什么似的,离开邵子笛担心,带着邵子笛又害怕,可活儿又不能不做。
就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中,年越来越近,人们要么孤单留守陌生的城市,要么喜气洋洋的回老家过年,中邪需要他们做事的越来越少。
粱九八和邵子笛也得了清闲,方便粱九八整天黏着邵子笛,寸步不离。
本来九娘等人是看不下去的,可当事人,最该嫌弃的邵子笛,什么都没说,他们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两人秀恩爱,撒狗粮呗。
更别说偶尔晚上传来的声音,这房子隔音虽好,但架不住九娘涛涛圭彻都是神兽,就那一两堵墙的事儿,就算是隔音材料来,能挡得住他们听见那销魂的声音吗?
但也总归是神兽,对繁衍恩爱的事习以为常,他们那时候,都是露天的,常听见。
虽然圭彻和涛涛对两个人类男性也能在一起,很意外和奇怪,但没多说什么。
只是九娘调侃了几句,直把邵子笛调侃得脸红心跳,差点求饶。
而这段时间,九娘外出外住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谁还不能找个床伴儿似的。
日子很悠闲,粱九八也开心的和邵子笛日久生情,不,是日久深情中,一切很美好,却太过风平浪静,总让人心里不安。
可过年的喜悦气氛到底冲刷了许多不安,张灯结彩算不上,五人也热热闹闹的开始了准备除夕夜。
这么热闹的日子,肯定少不了火锅和啤酒。
邵子笛是山城人,对火锅有要求,好在快递停运前,购买了一批的火锅底料,这个年,算是能过一个红红火火的年。
而啤酒,几个人太能喝,还没到凌晨,就把买的酒给喝光。
本来是邵子笛和粱九八外出买酒,但涛涛要吃蛋炒饭,就由粱九八和刘耳苟去,谁想两人买了酒回来,却没见邵子笛。
粱九八冲扒蛋炒饭的涛涛问:“勺子呢?!他在哪儿?”心里已经涌上不安。
:“去找你们了啊,你们没看见?”
“你们让他一个人出门了?!”粱九八大吼,未等几人有何反应,便冲了出去,找人。
刘耳苟也不免埋怨一句,“不知道那臭小子现在特在意子笛啊?你们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门呢?”
:“那么大一个人了,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至于这么管着吗?”
还不能单独出门了,以后是不是去哪儿,都要把邵子笛拿绳子绑在自己腰上啊。
黑莲教的事,粱九八没说,怕邵子笛害怕,以至于怕暴露连九娘他们也没说,目前就刘耳苟知道的最清楚。
所以刘耳苟只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出去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