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钟戏生都认识,一个叫彭坤昌;另一个叫做彭于炎,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在六年前同时被静幻宗收入门下。
俩兄弟一见到钟戏生挑着两桶灵粪,往他们这里走过来,连忙捂住鼻子加快步伐想要避开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本来以钟戏生这屁大点的修为还不够人塞牙缝,怎奈他挂着裘三帅记名弟子的身份,一般人还真不敢对他怎么样。尽管灵药园所有人都对这货的所作所为抓狂不已,不过你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咬牙切齿,远远的避开。
也正是因为钟戏生挂在裘三帅的名下,要不然就凭他把整个灵药园弄得鱼腥味漫天飘这一点,换做别人早就被赶出去了,哪还让他继续在此为祸人间。
“站住!”钟戏生觉得自己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尼玛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被钟戏生这么一吼,两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彭坤昌嘲笑道:“你不好好挑大粪想干嘛?不要以为是裘师叔的记名弟子就可以随便使唤我们。”
反正对这些话早就习以为常了,钟戏生也没在意,当即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说来听听。”
“还和他废什么话?老子都快要被他熏死了,咱们走!”彭于炎抢过话语,说完就要往前走去。
“找死!”钟戏生见此突然暴起,肩上的两桶灵粪往地上一抛,化成一道虚影往前面掠去,这是他自从来到灵药园以后第一次出手。
这两兄弟的修为都是练气二层,比钟戏生高得多,当然擦觉到后面的异动,当即轻蔑一笑,霎时祭出飞剑迎了过去。
自打钟戏生来到灵药园的第一天开始,这货就没消停过,不但各种小白问题巨多,而且还没完没了,要是缠上你保证问到你吐血;要么就是把灵药园的珍稀灵药折腾出各种毛病,不是压断就是被灵粪溺死。碍于他是裘三帅的弟子,大家伙都拿他没有办法,生怕自己一时没忍住把他给杀了。尽管裘三帅不在乎他这个弟子,不过要是真被人给打死了面子上难免过不去,定然会严惩凶手,一个筑基期修士的怒火可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此刻见钟戏生竟然主动出手,瞬时让他俩心里乐开了花,一个还没有进入练气期的修士收拾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总算可以出一口恶气了,现在就算真把钟戏生给杀死了裘三帅也拿他们没办法,咱们这是正当防卫不是吗?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自从钟戏生修为突破以来只要不放出神识,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真实修为,着实让他心里偷着乐了一把。这可是扮猪吃老虎,杀人越货的好东西啊!
“咦?人呢?”兄弟俩人才祭出飞剑,却发现钟戏生没了影,只有两桶灵粪搁置在一旁。
“糟糕!”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一股莫名的危机笼罩在身后,来不及思索直接往前面飞去。就在他们脚下一踏,刚想要飞出去的瞬间一把火红的剑已经架在了身后,冰凉的剑身让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跑啊!不是很能跑吗?怎么不跑了?”钟戏生方才直接使用了步步生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两人身后。步步生花消耗的体能较大,然而速度却是奇快无比,再加上以他练气一层的修为施展出来,比原先还要快上一倍不止。
“嘿嘿!钟师兄,我们哥俩和你开玩笑呢!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呢?钟师兄你说对吧?”俩兄弟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们心里也是纳闷至极,这挑大粪的家伙不是还没有进入炼气期吗?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速度?莫非其隐藏了修为?想到这两人都在心里把钟戏生鄙视了几十遍,明明修为这么高,却跑到灵药园来挑大粪,你这不是坑人吗?尼玛太无耻了!
不过能修炼到此练气二层,什么大小风浪没经历过?连忙掩饰掉眸中的震惊,一脸阿谀的道:“钟师兄你瞒得我们哥俩好苦啊!”
钟戏生自然明白他们话中之意,把剑收回手中,摸了摸剑刃,一副高深莫测的道:“知道就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对了,你们刚才说的什么?赶紧说出来我听听,再磨叽老子要砍人了,唉!我怎么就是控制不住我这副暴脾气呢?”
暴脾气?兄弟俩一听顿时无语了,你还有脾气?先前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脾气?不过这话打死他们都不敢说出来。
“先前我们并不知道钟师兄你的修为如此了得,说了是怕伤了你的自尊心。”彭坤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钟戏生的目光。
“让你说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这暴脾气……”钟戏生自嘲起来,自尊心?小爷还有自尊心吗?随着嘴角微微上扬,加上那张娘炮的脸,给人一种邪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