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来了”。钟戏生一回到自家破旧的小院推开门喊了两声发现屋内没人,老娘去哪里了?平时她就很少出去的,该不会是昏睡在外面了吧?一想到这里钟戏生又带上门走了出去。
可是刚寻到膳房就看见了令人怒火中烧的一幕,一个身披围裙满脸油腻的中年妇女正双手叉腰对着钟慧心指指点点说着什么,地上都是吐沫星子。
“贾婶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见生儿这孩子而已,他都两天没有回来了,若是我们母子哪里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钟慧心神情疲惫的站在膳房门口。
“呸!你还好意思问我你那个废物儿子,也只有你才能生出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死了不更好,还能省下粮食喂狗”贾婶往地上吐了口痰指着钟慧心。
“贾婶,你这样说一个孩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作为一个母亲,即使孩子在怎么没用也是她的孩子,更是心头肉,她绝不允许别人这么侮辱钟戏生。
“哟呵!你这是用钟府小姐的身份压我吗?我今个就告诉你,是!当初老夫人在世的时候是把你当宝贝捧着供着,但是你要搞清楚老夫人已经归西了,你丫就什么都不是了,别和我来这一套。”
“贾婶……”
哗啦!……
“赶紧滚!别妨碍我烧饭,以后你们母子的饭膳房不给烧了,要吃到别处讨去。”贾婶随手端出一盆污水泼到钟慧心身上,她身子本来就弱不经风,经过这么一淋顿时摇摇欲坠起来。
“你麻痹!老子要你命。”远处的钟戏生随手捡起一块石头跑了过来,此刻心中充斥着一股念头,老子一定要变强,强到把所有伤害过老子的人统统打趴下,等把你们都打怕了再打死。
而那边贾婶正得意洋洋的扫了眼膳房的所有人,脸上一副“钟府四小姐又怎样?,在老娘面前连下人都不如,还不是要看我眼色?”
钟慧心见远处手里拿着石头的儿子冲了过来连忙拉住他:“生儿!娘没事!你不要惹事。”
只是钟戏生那还听得进去,双目血红,全身散发出浓烈的血腥气息,直接冲进膳房,一把楸住还未反应过来的贾婶,手中石头往其脑门狠狠砸去……“噗哧”一声滚烫的鲜血喷洒到钟戏生脸上,紧接着他仿佛发疯了一般挥舞着手中的石头,一下接一下的往贾婶脑门上砸去,良久不知道四周谁喊了一句“杀人了!”他才逐渐恢复神志。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贾婶的身体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眼中满是恐惧之色,或许到将死之时她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那就是不该嘴贱去辱骂这对母子。
“告诉你们,老子再不是以前的那个钟戏生,不再是以前那个窝囊废,你们谁想对付我尽管来,老子不怕。”说完把手中石头扔到围在膳房的人群里,一时吓得众人四处逃散。
“娘我们回去。”钟戏生走了出来扶起了钟慧心往回走去,看来这钟府是呆不下去了,贾婶的死很快便会传到钟府高层耳朵里,钟府虽不至于杀死自己来谢罪,但是一番重惩或者逐出家族肯定是少不了的,其实在打死贾婶的时候他就想好了退路。
现在他最迫切的就是想提升实力,这样才能有资本与钟府抗衡,但是自己连内力都没有怎么提升?同样用烈阳掌没有内力和有内力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没有内力打人不痛不痒不掉血啊,你上去和耍猴似的打半天人家还活蹦乱跳的,别人一招你就躺下了还怎么打?那么有没有不用内力却威力奇大的武功呢?算了,这事先缓缓再说。
那贾婶是管夫人的远房亲戚,而这管夫人正是钟府二老爷妻室。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贺胖子和贾婶儿子的报复,这两个人贺胖子就不用说了先前刚把人家头发都拔光了并且毁了容,后边这个就更不共戴天,直接杀了人家老母,如果管夫人再掺一脚,那么自己接下来将会处处受制,如履薄冰,一个疏忽便会嗝屁。
按照老娘的意思爹留下的遗物就在以前他们在内院居住时的院子里,现在还不是逃跑的时机,出去只会死得更快,至少他们暂时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在钟府对自己和老娘下手,所以钟戏生先让娘回去休息,他自己则偷偷潜回内院先取回遗物再说。
一路晃着八爷步的往内院走去,既然和钟府撕破脸皮他就决定不再低调,现在自然要大方一把,内院的人大多还没有知道他杀了人,见平日里规规矩矩的钟戏生今日却一副富家纨绔子弟的模样大摇大摆走进去。
“这废物今日抽哪门子的风了?他还真当自己是钟府少爷啦?”旁边路过两名家丁,一个家丁见此不屑的道。
“嘘!你小点声,我听外院的人说这废物杀了膳房的贾婶……”另外一个家丁连忙打断了他,两人加快步伐从钟戏生身边走过去。
听到这些闲言碎语钟戏生瞪了他们一眼,直吓得两人丢了魂似的逃走,这些人都是一些欺软怕硬之辈,平时可更没少欺负他,现在一听到他杀了人,哪还敢在此逗留。
这时迎面走来两个锦衣少年,钟戏生一看见他们急忙绕道而行,这两个人都是钟府掌权人钟悠然的儿子,钟悠然是钟府的家主,所以这两个人也就是他堂哥,年长的叫钟文,小的叫钟武,两人都是淬体境也是钟府三代后辈子弟中习武资质最优秀的那几人之一。
“咦?哥你看那不是钟戏生那废物吗?他来内院干嘛?”两人都发现前面一看见两人掉头就走的钟戏生。
“喂!那谁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