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发展,但各种好事中,总会掺杂进让人沮丧的事情。
当收了这两官二代的徒弟后,陈吉祥当然不能忘记,打听宋老头的事情。
没想到那两徒弟开始时,都不知道宋老头已经回汴京了,以后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道,宋老头回到汴京之后,待了不到三天就离开了。
据说他是去了江南,搞一个叫什么银行的东西,反正那两徒弟是没听过这词。
陈吉祥一阵感叹,幸亏自己收了两徒弟,不然如果真的把希望都压在宋老头身上,那这回可就真歇菜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只能先在汴京混着了,等宋老头回来,再好好找他算账!
在陈吉祥的猜测中,宋老头去江南搞银行,搞的应该是一个试点,等试点弄好了,他肯定是会回汴京,搞中央银行的。
毕竟,这些都是陈吉祥在蜀郡时,跟他讨论过的。
唯一意外的是,没想到朝廷,将试点放在了江南。。。。。。。。。
“老师,表哥说,画像馆的已经装修好了,第一批的2o个学徒也招齐了,他问老师什么时候开课。”
陈吉祥缓缓地在油画右下角,签上了自己名字,放下鸭嘴笔,道。
“再过几天吧,让他先熟悉下摆摊的业务,明天就中秋了,我们先把画像馆名声打出去,以后运营起来就容易了。
对了,摆放这幅画的架子,制作好了吗?”
江仓点头,回答。
“准备好了,架子高度超过两米,到时我再找几人看着,一定不让被人摸脏了画。”
“恩,这画要保护好,等花魁大会结束,就将它放到画像馆最显眼的地方,留在馆里镇店。”
翌日,傍晚。
开封城西南,一小河边空旷处,有一木头搭成的舞台,一块红色背景布,上头挂满了红布扎成的大红花,舞台周围摆放着各种颜色的绣球花,甚是美艳。
舞台前方,有一根麻绳围出来的观看区。
观看区的前排的座位比较高级,都是一张小八仙桌,周围放几张椅子,后面的就只有单独的椅子了。
粗略估计,这观看区座位,也就不到2oo个的样子。
不过这也是无奈事情,毕竟这时代又没有扩音设备,歌女们在舞台上唱歌,声音传播的距离也是有限的,座位他太多,后面的人都听不清声音了,乐趣也就少了大半。
至于说,听不见,还是能看舞蹈,那也只是美好想象。
想想,大晚上的,虽然说舞台上会挂满灯笼,但那依旧比不上后世的镁光灯啊!
你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怕不是只能看到人家,长袖的衣裙翩翩飞舞,至于人家脸长啥样,都看不清吧。
所以,2oo个座位已经是极限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陈吉祥的那幅肖像画的作用,才显的格外大。
大部分的花魁,都是名气在外,大家都只是听说,人家是如何如何的没了,才艺是多么的出众,可见过真容的人却没几个。
谁让她们都是很少出来露脸的。
在舞台不太远的地方,各家青楼都搭建了一个小舞台,趁着花魁大会还没开始,各自开始招揽起人气来。
只是此时出来表演的。都不是今晚要参选花魁的人,只是各家其她能拿得出手的姑娘,毕竟主角还是要保持神秘感,拉足观众们期待,让晚上人气变得的旺点。
人群中,一锦衣中年人,身旁跟着一阴柔男子,周围还隐藏着不少魁梧的便衣侍卫,好似低调,但在有心人看来,却很是显眼。
那中年人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对边上阴柔男子,说道。
“这花魁大会好热闹啊!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记不清上次出来看斗花魁,是多少前的事了。”
那阴柔男子,一脸卑微讨好回答。
“上次看花魁大会,是十四年前了,那时您还只是个王爷呢。”
闻言,那中年人面色一沉,合起扇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