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向刀白凤跑过去,且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道姑忙便上前伸臂揽住了他,关切的问道:“誉儿,你摔到那里没有?”
孟德只觉一阵幽香扑鼻,不知是刀白凤的熏香还是体香。他其实没有摔到哪里,刚才只是故意的,为了得到刀白凤的疼爱,于是故意说道:“我的屁股摔疼了”
刀白凤在生下段誉以后发现段正淳又出去偷情人了,一气之下就跑来了这玉虚观出家为道姑,道号“玉虚散人”。
朱丹臣和褚万里见到刀白凤,躬身拜倒,恭恭敬敬行礼,说道:“拜见王妃”
刀白凤幽幽的道:“你们还叫我什么王妃?我只是玉虚散人而已,如果再乱叫我就不客气了”
二人低下了头,说道:“是!请王妃恕罪。”他说的仍是“王妃”,只是以往叫得惯了,不易改口。
刀白凤问道:“你们所来何事?”
孟德回答:“我很久没有见妈妈,很是想念,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他们二人是护送我来的”
刀白凤开心的点点头,然后对朱丹臣和褚万里说道:“既然你们护送任务已经完成,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回去吧”
朱丹臣和褚万里二人不敢违背刀白凤的命令,就拜了一下告辞离开了。
二人走后,孟德假装摔得很重,走路一跛一跛的,刀白凤不疑有他的扶着他慢慢走进道观。
道观不是很大,前面大堂里是道教的雕像,后面是一个花园,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花园的一角有一个套房。
复行数十步,步入套房,有一个客厅和两个房间。
在段誉的记忆里,他六岁之前还来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一年才来住一天而已,早上来,晚上就走的那种。
两个房间一个是刀白凤的,另外一个是他来玩的时候休息用的。
很快孟德被扶到了他自己的那个房间,只见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被子也是很久前洗过的。
想必段誉走后,刀白凤也把这里当做他的房间,隔几天时间就会打扫。
她负气出走,所以也没有要一个侍女,所以整个观里只有她一人。
想想之前的段誉也是真不孝,都2o岁了还什么世故都不懂,段正淳有那么多女人,他到最后才知道。让刀白凤一个人在道观里孤苦,也不知道经常来看看她。
段兄,你的妈妈你不珍惜,那就由我来帮你照顾了。
到了房间,刀白凤问道:“誉儿,还疼吗?”
孟德假装还疼,说道:“还很疼哩”
刀白凤心疼的说道:“你趴床上,我帮你看看”
孟德听话的趴下了,刀白凤轻轻的扒开了孟德的裤子,只见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大的红印,就拿出了她身上的玉虚跌打膏给孟德涂上。
在刀白凤的手接触到孟德的时候,孟德舒爽的“嘶”了一声。
刀白凤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孟德,请问:“誉儿,怎么了?”
孟德不敢说是很爽,就撒谎说道:“轻点,有点疼”
刀白凤:“那好我轻点”
然后就轻轻的把药抹在屁股上,并给他按摩了起来
刀白凤:“誉儿,舒服吗”
孟德:“嗯,很舒服,继续”
随着刀白凤的按摩,孟德的长剑也慢慢的抽出剑鞘,而前者也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端倪,顿时满脸羞红。
她生下段誉以后就聚少离多,一个人在道观清修。
没有回去王府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她痛恨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不停的找情人,另外方面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也背叛了丈夫。
在她印象中一直乖巧听话的誉儿,也长大了。
她不知道该停止手上的动作还是继续,心乱之下,涂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