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理解后,杨一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他搂着许明芳的腰,直到此时,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终于和平常一样观察起许明芳的穿着。
休闲装,宽松而洋气,但今天肯定没有没有再束胸了,胸部的丰满毫不掩饰地在宽松的衣服里形成很大的球型。
“你谈过恋爱没有啊,有这样搂着的吗?”许明芳对杨一民不敢靠得太近的做法表示着不满。
杨一民叹了口气,鼓起勇气,紧紧挨着许明芳,将手搂着许前芳的脸,仅过了半分钟,又把手放在了上衣之下,直接和许明芳的肌肤接触。
许明芳身体略为惊了一下,随即镇静下来,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靠在杨一民的肩上,问:“你怀念大学的生活吗?你和杨琼约会过吗?”
当然没有,这是自己最大的遗憾,杨琼前几天的话中也说过,其实她最希望的第一次约会的人是杨一民,为这个,当时两人似乎还受了刺激,动作变得有力而激烈。
“没有,我当时没有想过谈恋爱。”
“去,你就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和杨琼难道不在一起,那是一般同学的关系吗?”
杨一民再次惊了一跳,许明芳怎么会知道,是诈自己吗?不像啊,现在得想清楚了再回答,不然再得罪了这个神秘女人,自已还不知道怎样死的呢。
“真的,杨琼家在上海,条件极好,当时为**方,家里的富贵程度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从来就没想过和她谈恋爱,当然,也因为自己的家庭条件,知道一切都是不现实的,所以根本没想这回事。”
许明芳想了一会,她估计杨一民说的是实话,转而问道:“也就是说,你暗恋她,她也暗恋你,所以你们在工作多年后,走到一起,终于可以了却当年的遗憾。”
许明芳可以说分析得合情合理,而且仔细一想也的确是事实,但这事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啊,杨一民镇静了情绪,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杨琼成为许明芳这个女人计划中的一份子。
虽然他不知道许明芳有啥计划,但他知道许明芳一定不是没有目的地问这件事的,他叹口气,“我就算有色心也没色胆啊,杨琼是一个很珍惜同学友情的人,包括上次李艳来上海学习,她给了不少关心。”
“你是说真是她老公将你灌醉了?”
“真的。”杨一民知道这事只有这样一个答案。
“反正我不信。”许明芳头靠在杨一民肩上,另外一手上轻轻掐着杨一民的手,有点疼,却不是很疼,但却连续不断,这还真没遇到过,想提醒别这样、想让开都觉得不好。
许明芳停住了掐他的手,挽住他的颈项,杨一民低下头,看着许明芳的那副神态,不由吻了上去。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杨一民来不及思考但一切都已做了,而且,最让他**的是他那只最会自作主张的手伸进了许明芳的衣服下面,顶开了遮挡,抓住了那诱人的丰满,太大了,杨一民所遇到的,仅此一对。
正待细细品味一下,突然,几道电筒射向这个方向,几个人快步走了过来,杨一民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快速的奔跑声,那一定是惊慌的学生。
许明芳腾地站了起来,拉起杨一民的手说道:“快跑。”
“不跑,”杨一民此时突然有了一种豪气,“许姐,你不是说我不像男人吗?今晚就让你看看。”
许明芳边整理衣服边使劲拉他走,说道:“你傻啊,白痴,不跑说得清吗?”
杨一民一把将许明芳拉了回来,搂在自己怀里,此时三个保安也过来了,用电筒照着他们,“干什么呢?”
“别照着我们。”杨一民以近乎吼的声音说道。
对方见两人不象学生,电光照向了地下,一个年轻人问:“你们是谁。”
“我们是南京大学的学生,不过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今天想过来看看,不想现在的保安人员脾气真大啊。”杨一民一手搂着许明芳,冷冷地说道。
“哦,是校友啊,”一名年龄五十岁左右的人看了看他们,问:“你们是哪一届的啊,辅导员是谁?认识我吗?”
许明芳反应极快,明白了杨一民不怕的原因,马上将自己读书时的信息说了一篇,然后说道:“你好像当时在东大门值勤,具体姓名我也记不得了。”
对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还真是,不好意思啊,现在学校的学生思想开放,我们是为他们好,怕他们做出不该做的事,学校要求我们晚上要定时巡逻。”
南京大学毕竟是名牌大学,出去的学生一般来说是有不错的工作的,所以保安或许对在校长生很严厉,但对已毕业的学生,却不敢过分,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一个很大的领导。
所以此时三个人一下子变得客气起来,杨一民点了点头,“这也是,我们一路上就看见很多同学,不过只要不过分,也还可以,你看我们俩,就是当时恋爱的,现在不在一起了吗。”
几个保安开了几句玩笑,就快步离开了,杨一民拉着许明芳,“你不是说想跑吗?来,我们跑吧。”
两人飞快的跑了起来,直到许明芳跑得气喘吁吁,笑得弯下了腰,“不跑了,我不行了。”
胸前的起伏让杨一民再次将目光看向了许明芳的胸,许明芳看了杨一民的眼,说道:“杨一民,我把你眼掏出来扔了。”
杨一民收回目光,一把拉住许明芳,将许明芳搂在怀里,许明芳使劲推开他,说道:“让开,快,不然我生气了。”
杨一民觉得太奇怪了,这女人怎么了?松开手,疑惑地问:“许姐,怎么啦,我该怎样做啊?”
许明芳似乎在回忆刚才的一切,突然他开始打杨一民,越打越重,是真打了,杨一民不知道咋回事,他估计可能是许明芳受了委屈,于是将她拉在自己胸前,任由她打,而且她越打,自己越抱紧她。
许明芳边挣扎边打他,直到累了,才停下了手,杨一民这才问:“老大,你打得我太狠了吧,我做了啥啊?”
许明芳脸背向他,但身体的一侧仍靠着他,“你刚才的手,手放在哪里了,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