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姆达尔一脸严肃的用自己的魔杖对科的双手手背不停摆弄,科提心吊胆屏息静气,以为久的过去了一个晚上实际上却是二十分钟以后,海姆达尔收回魔杖,大声宣布他可以不用再戴手套了。
科才敢把自己飞扬的情绪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普通程度的咒语无法逼出此标记。”海姆达尔充满信心。“原来给你标记的巫师是个高手,我在原有标记的基础上做了变动,沿用了这个咒语的隐蔽能力。定位咒现在是属于我们的,只有我能掌握它,圣徒已经无法通过这个咒语掌握你的位置了——如果他们原本能这么做的话——所以恭喜你亲爱的,不用再‘畏手畏脚’了。”
“太、太好了……太好、好了……”科喜出望外。
不确定他是否听懂了,看他笑得欢天喜地,脸颊泛出激动的红色,海姆达尔的嘴角翘了起来。
“你不是说周围人都以为你有烫伤么,为免被怀疑,出去上班的时候还是戴着,回家以后可以脱了。”
科兴高采烈的点头。
“哦,这么晚了!”海姆达尔一眼扫向床头小柜上的闹钟。
科与海姆达尔一同跳了起来,夜班迟到了!
师徒俩就像两只无头苍蝇,慌慌张张的出了房间,在大门口短暂道别后,一个朝左一个奔右。若站在他们分开的点上观察,你会发现,他俩慌不择路的匆匆背影看上去竟是如此相似。
有其徒必有其师。
海姆达尔走在洒满灯光的林道上快步往庄园赶,路灯随步伐忽明忽暗,永远保持身前一米身后一米处亮如白昼。
庄园前门近在咫尺,海姆达尔停下步伐,少顷,清亮的说话声自后方传来。
“这么晚才回来?”
是威克多。
海姆达尔惊喜的转身,抓住威克多递过来的手,亲昵的拥抱亲吻,片刻后,威克多看向他刚才注视的方向。那是灯光辐射的最外沿,黑暗中隐隐看见两个模糊的轮廓。
“那是……奶糖?”威克多眯起眼睛,另一个大家伙他不认识。
“还有国王。”海姆达尔无奈的摇头,他都从市区溜达一圈回来了,这俩武林高手还在这儿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呢。
“国王?”威克多恍然。“就是警察总队给你配备的那只浩克?怎么带回来了?”
以海姆达尔这小外援级别,也不是警察总队的人,公家的动物一般不给往家领,只有一些老资格的且和动物搭档之间建立起了如影随形的默契的探员才被允许。
“暂时的,留一晚,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海姆达尔说。“所以我打算让国王在庄园后的小花园里待上一晚,”说到这里无可奈何的挠挠头。“我忽略了客迈拉兽的地盘意识,这些年奶糖没遇见过能威胁到它的动物,可见我对猎杀的认识仍然停留在表面。”
“你打算怎么办?”威克多搂住他的肩膀,海姆达尔拍拍他的胳膊,迈步朝前离开林道跨进林中。
“比赛怎么样?”海姆达尔貌似不经意的问。
“什么比赛?”老爷说。
海姆达尔转头,光线被甩在身后,威克多的面容陷入阴影中,模糊了神情。如果他刚才在回答时刨除一开始的迟疑,海姆达尔相信他和表面看上去一样若无其事。
海姆达尔转回头,压下飞扬的嘴角,一脸冷漠的说:“我去裁判理事会看到你们以二百分领先,后来怎么样了?谁抓到金色飞贼了?我记得你们队上有一个叫威克多·克鲁姆的家伙,是个找球手,在国际比赛上出过几次风头,听说有那么点本事,崇拜者不少,是不是他?”
接二连三的吻重重落在了海姆达尔的头顶,老爷几乎把整个重量都压在了海姆达尔身上,带笑的声音不停呼唤海姆达尔的名字。海姆达尔被他伸进衣服里的手撩拨得痒痒的直发笑,接下来,吻变了味道,湿滑柔软的舌头擦过海姆达尔的太阳穴,舔。舐海姆达尔的耳朵、鬓角,再滑动到下巴,斯图鲁松室长忍不住□。他们密集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远处的光源末梢触摸着他们,昏暗的环境挑。逗感官,触感变得清晰,清晰到让身体发疼,天地都笼罩上一层情。色与暧昧。
意乱情迷间海姆达尔情不自禁的朝后倾倒,后背撞在一棵树上,头顶上方响起一阵沙沙声,海姆达尔猛然间惊醒,与此同时威克多也停了下来。他们喘着粗气拉开彼此的距离,发现对方脸上残留的*、懊恼以及深深的难以置信——差一点就那啥野X了,不由得相视而笑。
海姆达尔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又抚顺威克多的衣襟,威克多帮他扣好刚才被自己解开的纽扣……嗯,有两颗因为不耐烦用力过大崩坏了。
威克多拿着扣子在海姆达尔的衣服上装模作样的比了比,然后没事人儿似的把扣子收起来。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的破坏了,老爷俨然是“纽扣终结者”。
“我们正要去干什么?”海姆达尔装作毫不知情,故作正经的问。
威克多忍住笑意,淡然道,“奶糖。”
“哦!”海姆达尔煞有介事的点头,转脖子一瞧,哪里还有那俩动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