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如风拥着她,一时有些忘情,“小然。8”低沉浑厚的嗓音魅惑着她,而她柔软的身体,you惑着他。
身下躺着的这个人,是他心心念念十年之久的爱人,在她离开十年间,他没有找过别的女人,因为知道那阵子她离开就是因为床上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女人。
为了不犯错,他甚至连公司都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员工,业界还有些人在盛传他是否是同性恋,照理说,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少,可没瞧见他接收过一回,都是不着痕迹刻意撇开,若是实在缠的紧,他便用犀利的言辞打发了去,免得缠着没完没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可能十年间都没生理**,他将过多的精力都发泄到工作上去了,剩下着实难忍便用手解决。他不想在两个人重逢之际,无法理直气壮地说爱他,爱他,就不能出轨,何况他从来就没有在她寄的那张离婚协议书上签上字,两个人还算是正常的夫妻。
既然是夫妻,他便不能对不起她,这是夫妻间根本的相处之道。
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不是长久之道,但每每想到她可能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低吟,他恨不得自残,恨不得拿刀过去杀了那个男人。
他十年来,终究是忍了下来,凭着非人的顽强毅力,连他老哥卫如历都说他快成圣人了,或许连他自己都引以为做了。
这一点,以他的骄傲,是断然不会告诉她的,只求自己问心无愧便行。
季默然僵住,卫如风缓缓俯身,**一触即发,比重逢那一刻还要来得强烈。
他攥住他的双唇,她闭上了眼睛,竟然不想推开他,他的身体很温暖,而十年来,她都没有享受过。
曾以为,她可以不受诱、惑,但在他娴熟的撩拨下,欲、望如滔天的潮、水,随之涌来,她竟然想要放、纵自己一回,沦陷在他营造的温情中,想要跟他一度、缠、绵,忘却十年前的伤痛,忘却这些年来积淀的寒心。
衣衫滑落,袖扣解开,两个人仿若在争执一场战斗,他与她,对望一眼,四目相对,彼此都在彼此的目光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想要沉沦,就在这一刻,忘情、抛却一切,想要彼此融入对方的骨髓,彻底奔赴另一个极乐世界,驱散身上的寒意。
他跟他的衣衫斗争,她跟他的腰带争斗,滚烫的欲、望迫不及待闯入了她的体内。
刹那,她笑了,她看着他脸色狰狞起来,她笑得更欢了,明白他已经到达了高、潮。
外头,北风呼啸,室内,旖旎激情,温度节节高升。
事后,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儿,季默然便起身要去淋浴,卫如风却拉住了她,不让她离开,低低地道,“再让我抱回。”
两个人十年前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这一刻,卫如风的心境绝非如十年前一样,改变太大,这一刻,抱着小然,他由衷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触摸到了幸福。
季默然逐渐放松了下自己的身体,她想,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知道放他进门,迟早要出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吃入腹了。
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多少反感,或许因为这个人是他吧,熟悉彼此的身体,总比一个陌生男人来得强。
她唇角扯了扯几下,原来她也是个有**的女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特强烈,她今年好歹也有28了,被他不经意一撩拨,她就守不住立场了,却是很孬。
要知道男人的**比女人更加强烈,她离开那年,他二十岁,以前每晚,他几乎都一遍一遍要自己,离开那十年,他应该不缺女人吧。
这么一想,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介意起来,看来自己也不是个大方的人。
十年前他说跟自己的姐姐没发生什么事,但若是换成了其他的女人呢,难道自己就不介意了?
事实上,答案是否定的。
她有些生气,推开了他,强制起身,卫如风被推的莫名其妙,她似乎生气了,但到底为何生气呢?
难道因为自己刚才过于猴急,弄痛了她吗?
可是,他十年没碰过女人了,猴急是正常的,他要是慢吞吞的,自己就先被憋死了。
他急忙跟了上去,浴室的门却忽然关上,被反锁了,拧不开。
他没趣地摸了摸鼻子,觉得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动物,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明明两个人都彼此享受,这一下子的功夫,又搞得他是个形同陌路的路人甲似的。
他转了几下眼珠子,莫非小然将他当成鸭了?
冷哼了一声,他也不高兴了,倒还是钻回了被窝,光溜溜地站着,就算是空调下,也有些冷意,幸好刚才经过经过剧烈运动,身体上的暖意还未全然褪去。
季默然出来的时候,理也不理他,径自钻回到她自己的床上,卫如风闻了下自己的手臂,有些汗臭味,不能跟香香的她一起同床共枕,于是,也快速地洗了个战斗澡。
他发现,她的品位还是跟当初一样,还是喜欢精油的洗发水,薄荷味的沐浴露。
身上如今跟小然的香味一样了,卫如风觉得又重新进入到她的世界。
肚子很饿,小然回来就被自己吃掉了,也不知道她有没吃过,就爬上床去了。
他原本还想要两个人一起出去共进晚餐的,如今看来不行了,幸好今天自己有先见之明,帮她填充过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