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亮光随着龙袍,显得庄重夺目!让人睁不开眼睛。
刘震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头发凌乱,一夜之间,鬓角的白发多连续多,磕头道:
“罪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墨寒冷冷的看着刘震,厉声道:
“刘震,你可知罪,既然知罪,就上路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刘震知道今天是自己的死期,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缓缓的睁开,眼角流下一滴浑浊的眼泪,磕头哀求道:
“陛下,罪臣知道自己死不足兮,请你留我家人一条性命吧!请陛下饶命!我的孙子才只有两岁,请陛下手下留情!”
宫墨寒阴冷地哈哈大笑:
“手下留情,你让朕饶恕你的家人,二十年前你与庆帝串通一气,刺杀朕父皇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朕个年纪还小,你手下留情呢。你还想谋反称帝,取而代之,你好大的胆子,朕就算是把你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来人,把毒酒端上来!”
刘震不停地磕着头,磕得地板咚咚作响,头上冒着鲜血,他颤抖的拿起酒杯,看了一眼家眷,不甘心地扬起脖子一饮而尽!把酒杯扔在地上……
半刻钟后,刘振痛苦的捂着肚子,肚子绞痛,他疼的躺在地上直打滚儿,嘴里吐着白沫,眼一瞪,两腿一蹬,头一歪,一命呜呼!
宫墨寒看了刘震一眼,听着一阵哀嚎声:
“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不要下我们啊!”
“老爷!老爷!你不要死啊!你死了用的怎么办?”
宫墨寒冷冷地看着家眷,冷冷地去了另一处牢房,只见沐蜷缩在角落里,看到宫墨寒来了,他急忙站起身子,恭敬地磕头道:
“陛下,罪臣错了,请陛下饶恕家人一命!”
宫墨寒瞧着沐国政,冷冷一笑道:
“你还知道错时候,既然知道错了,你就上西天吧!赐你毒酒是朕看得起你,你上路吧!”
沐国政面若冰霜般地瞪视着刘震,心中暗自思忖道:“我深知自己终将步其后尘,面临同样悲惨的命运。”
他不禁仰头望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要将内心的愁苦都倾诉给苍天。
宫墨寒瞧中午刘相国,阴狠的拿着匕首朝着他的胸膛刺了一剑,厉声道:
“父皇受的苦,你也尝尝,让你知道痛不欲生的滋味!”
沐国政不可置信的额看着宫墨寒,颤抖着手抓起酒杯让在地上,他身体一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宫墨寒冷冷得说道:“来人把毒酒给他灌下去!”
刘震呛咳了两声,视线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也渐渐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宫墨寒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眼见沐国政已然气绝身亡,他当即下令让人拟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逆臣沐国政、刘震,图谋不轨,其罪当诛。念及旧情,特赦其幼儿无罪,世世代代乃是罪臣之身,男性发往宁古塔。”
宫墨寒冷冷地看着两人,随即又瞧着情昔日情的陈安逸,勾唇冷笑道:
“陈安逸从今之后你就是罪臣之子,你配不上星儿,从今以后
你们一别两宽,不该想的东西莫要伸手。”
宫墨寒说着,冷冷地一挥衣袖,离开了天牢。
宫墨寒看着外面明朗的天空,他登上最高的城楼,俯瞰着偌大的皇宫,如今天朝统一天下,他心里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