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后忽然感叹:“你们要护的就是皇上。皇兄就是皇上的母后。照理说,咱们不应该做敌人就对了!”
“嗬?!”
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安芙突然被一阵急促而又沉闷的脚步声吵醒。她翻身起来,发现一个女人正趴在桌子上,眼睛紧闭,呼吸微弱。“怎么啦?暮笙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到底是自己听错了,还是王母娘娘说得不对?”
裴太后再就是再来一次,养护极佳的她一脸受伤愁绪:“其实额娘也非常喜欢他。额娘虽然还不到30岁,但早已经注定无儿无女。但他就是皇帝,额娘不可能对他宠爱有加,只会严厉一些,但不希望竟惹他讨厌。皇兄真的。”
“铿!”
裴太后一把拉住裴莹的手:“你怎么不说话?”
她的声音很低。裴莹点了点头,然后才慢慢地说:“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茶杯铿锵有力的盖在裴太后的脸上,直打断裴太后的话语,暮笙清冷的望着裴太后道:“太后要诉衷情也不应该找到我。臣妾有点累。太后请回去吧,不给!”
裴太后即便再忍耐,也受不了暮笙如此三次不给她面子,当即面色大变:“白菁月啊!你有把握和我妈对着干吗?”
暮笙开口道:“你想要皇权,我想要皇上。我们虽然永远不是冤家,但也决非盟友。太后请回去!”
裴太后怒目圆睁:“白菁月,还是不要来求皇兄了吧!”
白菁月头也不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裴太后又气又急,一把将她从床上推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我看你这是在跟我作对!言落拂袖,足见怒从心来!
暮笙的左手撑着头,望着她走了:“还没到尽头,哪知是谁求的人?”
暮笙正要动用午膳时,齐爵赶到,披风全被淋湿,脱衣而入皆潮,恐暮笙染潮得病,不敢应试,坐在暮笙对面思恋地看暮笙:“听静容讲您情绪不佳,却因纵火之事?”
暮笙摇了摇头:“就是这样的天气让人难受,不用担心了!”
齐爵望着暮笙的背影,他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也来不及来见她,现在却发现自己的心思恋的紧紧的,想的难受:“等这东西过了咱们去烤鱼怎么样?最后一次也不去成功!”
暮笙笑道:“嗯!”
齐爵立刻高兴起来:“那就好好说吧!这回可不可以失约啦!”
暮笙点点头,此时空中掠过一丝微妙起伏,同时暮笙也直觉地感知到了一些东西,与齐爵四目相对,皆是彼此眼里所见相同之意,暮笙很自然地夹起一筷菜肴放在齐爵碗内,关切地问:“司徒风今天来到我身边,说火烧赵国公府与火烧静心殿好像是同一个人。您不妨去问他一些情况,也许会对您有所帮助!”
齐爵睁着大眼睛,几乎是强忍着微笑,但终于绷得紧紧的,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有这样的猜想,但就是苦于无据可寻仍不敢下定论!”
“说来听听!”
“这两天我在静心殿附近捉了好几个宫人。他们中有两人自缢而死。这些人好像就是丞相府死士。有一次老爷子在审办一起官员被刺案时碰到这种人。但明知是丞相府死士却毫无用处。毕竟那不是明面之人。各家各户都在养死士。专做见不得人之事。又无用绝口供。无法断定!”
““居然是丞相府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言之带着疑惑,走进了办公室。魏言之正在伏案疾书,只见办公桌上摆着一个小纸包,里面装着一些文件资料。暮笙十分‘意外:但魏言之不昏迷了吗,谁能动员魏家死士呢?’
齐爵敲着桌面说:“魏言之几天前已醒来,就是不发布这一信息,很少有人知道。大家都知道魏言之陷入昏迷药石无灵。这事正是此案的要害。无论查不清楚。只要魏家咬死魏言之仍处于昏迷状态,此事再一次成为无头冤案!”
暮笙‘啪’地把筷子放了下来:‘还算有心计,难不成本宫也要吃这哑巴亏了?’
齐爵拉着暮笙双手说:“放心吧,司徒风和我都要把他暴露在外面,绳之以法。”
暮笙扶着额头:“哼!”
二人觉得空气里不应有的味道退去,相见恨晚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二人在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瞎话、玩弄祸水东引真是妙趣横生;魏言之乃王母娘娘最为倚重的宠臣;王母娘娘与裴墨水火难容,最宜做替罪羔羊然而裴王母娘娘却只会自求多福。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