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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通往右边那些小办公室的大门没有锁，于是，哈瓦斯推开门，仔细看着办公室门上的铭牌，最后决定先从亚格兰教授的办公室开始检查。

教授的办公室干净整洁，只进行过简单的装饰。几排书架和一张小书桌将办公室占去了一大半。无论是墙上还是书桌上都没有看到任何私人物品或者照片。在靠窗的墙面上有两块白斑，以前这里一定是挂艺术品的。

哈瓦斯掏出手机，走到书桌后面坐下，拨打了尼古拉斯的电话，同时，打开了亚格兰的电脑。&ldo;有什么发现？&rdo;&ldo;巨魔&rdo;问。

&ldo;实验室里大概有50台电脑，另外我还看到了一个通知，是关于一个叫拉尔斯&iddot;亚格兰教授的葬礼。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rdo;

&ldo;没有，但我正在电脑上检索这个名字。趁着这个时间，你pg（packettergroper，因特网包探索器，用于测试网络连接量的程序。利用网络上机器ip地址的唯一性，给目标ip地址发送一个数据包，再要求对方返回一个同样大小的数据包来确定两台网络机器是否连接相通，时延是多少。‐‐译注）一下我给你的那个邮箱地址。&ldo;

&ldo;电脑要求我输入密码，然后才能进入系统。&rdo;哈瓦斯回答说。

&ldo;等一下，我想想办法。&rdo;

&ldo;除了教授这间，旁边还有另外三间办公室。如果你要我检查那些电脑，我很可能也需要密码。但是，我有一种直觉，亚格兰就是我们要找的人。&rdo;

&ldo;拉尔斯&iddot;亚格兰，博士。&rdo;&ldo;巨魔&rdo;说，此时他找到了教授的讣告。&ldo;挪威人，58岁，计算复杂性理论（理论计算机科学的分支学科。‐‐译注）领域的专家，日内瓦大学教授。一周前死于交通事故。&ldo;

&ldo;他有家庭吗？&rdo;哈瓦斯问。

&ldo;我看到的讣告上没有说到任何家人。&rdo;

哈瓦斯正准备让尼古拉斯找找亚格兰的家庭住址，突然，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ldo;你在这间办公室干什么？你是谁？&rdo;

&ldo;我稍后打给你。&rdo;哈瓦斯说着，挂断了电话，站起身来，微笑着伸出了手。&ldo;对不起，刚才门是开着的。&rdo;

&ldo;我问你，你是谁？&rdo;女人又说了一遍。虽然说的是央语，但似乎有着德国口首。她30岁出头，棕色头发，戴着时髦的眼镜，穿着牛仔裤和t恤衫。

&ldo;我叫杰夫&iddot;赫明斯。你是谁？&rdo;

&ldo;我是亚格兰博士的助手。你在他办公室干什么？&rdo;

&ldo;我和他约好了今天见面的。&rdo;哈瓦斯说。女人端详着他，姿势稍稍放松了些。&ldo;难道你没听说‐‐？&rdo;

&ldo;听说什么？&rdo;

&ldo;亚格兰博士死了。是交通事故。&rdo;

&ldo;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上周。&rdo;

&ldo;我不知道啊。&rdo;

&ldo;昨天举行了葬礼。&rdo;她说，&ldo;在学校找到新的老师之前由我先代课。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了。&rdo;哈瓦斯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ldo;于是，你进来准备明天的课，结果发现我在这里。&rdo;

&ldo;是的，你和亚格兰教授见面是为什么事情呢？&rdo;

&ldo;我在美国运通公司工作。亚格兰博士主动找到我们说他手上有一个项目，他觉得我们反欺诈部门可能会感兴趣。我们约好在这里见面，然后一起吃饭。他叫我不要穿正装，便服就行了。&rdo;

助手笑了。&ldo;你骗人。&rdo;

&ldo;对不起，请再说一遍？&rdo;

&ldo;你是来找迈克尔的，对吧？&rdo;

&ldo;迈克尔是谁？&rdo;哈瓦斯问。

&ldo;你别担心，我不会到处乱说。但我得告诉你，凡是了解迈克尔的人都不会感到奇怪。&rdo;

&ldo;为什么？&rdo;哈瓦斯问。他很好奇，不知道她下面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ldo;他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高级黑客。&rdo;

耶！

&ldo;迈克尔这个人还很粗鲁。&rdo;女人继续说，&ldo;和你说句实话吧，我不知道亚格兰博士到底看中了他身上的哪一点。爱是盲目的，我估计原因在这里。&rdo;

&ldo;这么说来，他们俩是‐‐&rdo;

助手点点头。&ldo;很恶心，是吧？亚格兰博士至少比迈克尔大30岁，他怎么不找个年龄相仿的男友呢？想不通。好了，迈克尔都干了些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