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是我那个侄子的生日宴,他把宾客名单的事情交给我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们入场。”男人顿了顿,“要想让秦烟失去继承权,和秦家彻底断绝关系,只有一个办法。”
帽檐抬起,那张脸精瘦而刻薄,淫相毕露。
是霍宁的小叔,霍岩!
嫁进霍家的第一天,秦烟就见过他,当时只觉得猥琐不堪,没想到居然有能耐蛰伏在霍家这么多年,还是在霍宁的眼皮子底下!
“别卖关子!”苏梅道。
“如果能证明她不是秦邦年的女儿,这事儿不就结了?。”霍岩上前摸了一把苏梅,黄牙暧昧吐声,“心肝,快让我香一个,我们都多久没做了……”
“小心着点!”苏梅推他,“你的意思是伪造DNA报告?”
“我在医院有认识的人,一份报告很简单。秦邦年那边我也交了保释金,明天就会放出来。”
“那秦冉心呢?哎呀你干什么……”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不是秦家的种,谁又比谁更干净?只要利诱,她不会不从。心肝,宝贝儿,别动了,快让我解解馋……”
下面的声音愈发淫靡。
霍斯尧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捂着她的耳朵,将她带离现场。
“脏。”他道。
秦烟脖颈一麻,立刻离他远了点,“上回秦冉心和齐焕在旁边嗷嗷叫的时候,你怎么不嫌脏了?看来霍少偏爱听点年龄小的,这口味挑剔得很。”
“我偏爱听点什么,你不清楚?”霍斯尧幽幽问。
秦烟一噎,耳尖发红。
“不过……确实是年龄挺小。”霍斯尧上下看了她一眼。
秦烟狠狠咬牙,转身就走。
她是疯了才会跟他讨论这些!
上了车,云溢山急急忙忙问结果,秦烟说了,迎来的却云溢山震惊的眼神。
“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云溢山问,“我还纳闷呢,你老让我盯着霍岩父子干什么!”
秦烟倏地转头。
“只是猜测。”霍斯尧道。
而这个猜测如果没有秦烟的机敏和聪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得到证实。
霍岩在霍家藏了多年,警惕心重,没那么容易被抓住狐狸尾巴。
秦烟看了他两秒,道:“所以你安排霍岩负责你的生日宴名单,也是故意的?”
霍斯尧眯眼,勾唇道:“聪明。”
她能这么快联想到,确实让他意外。
秦烟皱眉。
“怎么?”
“如果是我,我不会选在自己生日这一天,任由这些肮脏的人毁了自己重要的日子。”她道。
云溢山顿时朝着秦烟使眼色,猛摇头。
姑奶奶!您这是踩老虎尾巴呢!
秦烟不明所以,却见霍斯尧的笑意冷却在唇角。
“已经被毁过一次,又何必在乎第二次?”他偏过头去,只答了这一句。
秦烟诧异地抬眼。
下车之后,她叫住了云溢山。
“他对生日很敏感?”
云溢山踌躇半晌,小声道:“从三年前的车祸之后,少爷就一直不喜欢过生日……”
三年前的车祸……她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