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院二字,莫昶延眉心不由得皱了下,&ldo;嗯,先这样。&rdo;
……
乔清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了。
她觉得舒服了不少,身上的灼热感也已经完全消散殆尽。
乔清菀偏过头,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环视一周后,她才察觉到莫昶延已经离开了。
她半跪在床上,俯身摸了摸床单,发现另外半边早已凉透。
看来那个男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那……在他离开之前,他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乔清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的酒量并不好,平时多喝一杯都会醉。
所以,除了温晴,她从没跟别人一起喝过酒,一些不必要的社交场合也是能推就推。
父亲不支持她做演员,觉得她整日抛头露面是在丢乔家的脸。
她没什么靠山,那些不三不四的资源还全都是自己费劲力气才争取来的。
乔清菀现在只记得自己被陆薇薇下了药,然后莫昶延出现,把她带到了这里。
剩下的……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关键时刻断片啊!
立柜式空调散发出来的寒意侵入骨髓,乔清菀打了个冷颤,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掉空调。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层浴巾。
乔清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床上的被子全都踢了下去。
下一秒,她的眼底就盛满了惊慌和无措。
床单凌乱……上面还有一片血迹。
怎么会这样?
她和莫昶延……
那个男人救了她两次,说不感激自然是假的。
可是……她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她鼻腔泛酸,委屈得不行。
她原本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江哥哥的。
他们都说他已经死了,温晴这么说,她的父亲这么说,美国那边的媒体也这么说。
可是她不信。
她当初休学就是为了去美国找他,结果却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他最后留给她的,只有一块冷冰冰的墓地。
墓碑上,清晰地印刻着他的名字。
江哥哥的父母站在墓地前无声落泪的模样,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