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资格叫苦和不公平。
“再说了,谁说我跟他可以重来。”白清禾看着傅明堂摆着一副不善的臭脸往这边走,勾了勾唇角,“以前的事,还没翻篇呢。”
“翻什么篇?”刚刚走过来的傅明堂只听到了这么一句,瞬间警惕起来,“你们早就翻篇了,没什么好聊的。”
比起这个,白清禾眼下更好奇另外一件事:“你跟荣姨聊什么了?”
“荣姨说她要来我们婚礼坐上席。”傅明堂幽幽看着白清禾。
白清禾沉默了一下:“你确定不是葬礼吗?”
她看着傅明堂胸前的烟疤痕迹,伸手摩擦了一下,上面还残留着几分温度,可想而知贴上来的时候多么炙热。
“荣姨烫的?”
傅明堂余光瞟着俞叶华,低声道:“嗯,有点疼。”
“我去给你拿膏药。”
白清禾叹了一口气,她总有种家庭伦理剧里面在恶劣的婆媳关系之间两难的既视感。
“不用。”傅明堂抱住她,“自己会好的。”
白清禾又狠狠心疼了,大庭广众之下一时间也没推开,反而伸手顺了顺毛:“荣姨人其实很好。”
“我知道。”傅明堂闷声,“白苗苗,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荣姨刚跟天上的沈知宛沟通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极其带有隐性目的的话。
她看着傅明堂那么高大的身影就直愣愣的趴在了白清禾身上,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这难道是什么国家进口的绿茶犬吗?
荣姨眼神恶狠狠的扫在傅明堂的身上。
不是,这男的没事吧?
刚刚谁在外面游刃有余的像个争夺利益的老手?
现在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啊!
真是拙劣的演技。
然后被拙劣的演技骗到了的白清禾就带着不赞同的看了荣姨一眼:“您谈话可以好好谈。”
荣姨:……很好,拳头硬了。
几人暗潮汹涌的总算是吃完了一顿心思各异的饭。
“赶紧滚,没事别来了。”荣姨那副温柔的模样对着傅明堂就使不出来,她没好气的差点翻个白眼。
把两人送上车,荣姨头也不回的带着俞叶华进了别墅。
大厅内此时只剩他们两人。